宗?李兄弟,我真恨不得把心挖出來給你看看!你相信我,除了剛才那件事,什麼我都能答應你,老弟,只要能你能幫我報仇,我鄒長龍情願退出江湖,鄒家拱手相讓,算我求你,哥哥我……我給你跪下了!”一邊說著眼淚刷刷的就滾了下來,兩腿一軟就要下跪。對於一方大佬來說,下跪這兩個字實在比殺頭還要難受,可想而知鄒長龍也真的是被逼上了絕路。李衛東伸手扶住,嘆了口氣,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何況你鄒老闆是江湖前輩,這個禮我不能受。算了,不管你肯不肯說出基金的下落,真相我也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因為這不只是你鄒家的家仇,也關係到我陸家的聲譽。”“真的嗎?李兄弟,我,我……”鄒長龍激動的嘴唇直哆嗦,死死攥著李衛東的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李衛東笑笑說:“好了鄒老闆,我看就這樣,你也請回吧,我好像沒有跟人一同泡澡的習慣,何況你還穿著衣服。兩天之後,等我訊息,另外再提醒你一遍,林家三口的事,你一定要辦的妥妥當當,出了一點岔子,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鄒長龍一拍胸脯說:“放心!老弟的事就是我鄒長龍的事,遠了我不敢誇口,只要人還在內地,就算掘地三尺,我也一定把人完好無損的給你找出來!”千恩萬謝,回身正要出去,夏若芸突然叫住他:“等等!”鄒長龍肩膀一顫,顯然他也知道夏若芸想做什麼,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轉過身,賠笑說:“大小姐還有什麼事麼?”夏若芸死死盯著鄒長龍的臉,一步步朝他走了過去,咬著牙說:“你心知肚明!說,你跟我父親是結拜的兄弟,你為什麼要出賣他?”鄒長龍沉默了一會,聲音忽然變得有些怨毒,大聲說:“沒錯,你父親是我出賣的,但是我鄒長龍自問頂天立地,對得起良心!如果說有人背信棄義,那也是他不是我,我絕對沒有對不起他!”夏若芸厲聲說:“你放屁!父親死了,你紅口白牙當然說什麼都行,但是你不要忘了,他的女兒還活著!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害死了我父親,我就要你拿命來還!”順手抓過浴架上的一隻花瓶磕碎,鋒利的茬口抵在鄒長龍的脖子上。夏若芸握的如此用力,瓷片割破了她的掌心,鮮血像小溪一樣滲了出來,鄒長龍卻是渾然不懼,說:“如果你現在做了我,我也無話可說,只是剛剛我已經說過,與基金有關的事,我現在還沒辦法給你任何解釋。大小姐,關於你父親的死,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會水落石出,到時如果你還想殺我,我鄒長龍皺一皺眉,不算男人!”這番話說的有恃無恐,夏若芸不禁微微一怔,李衛東卻是眼神陡然一亮,許久以來一直淤積在腦子裡的那些疑問,像是剎那間被一條線穿了起來,又似雲開霧散,眼前豁然開朗!微一沉吟,李衛東說:“放開他!芸兒,就算要報仇現在也不是時候,我相信鄒老闆的為人,他說會給你一個真相,就一定不會抵賴!”“你相信他?連兄弟都能出賣,這種人也配做人,禽獸不如!”夏若芸雖然恨得咬牙切齒,卻還是憤憤的將鄒長龍推了個跟頭。這丫頭雖然脾氣急,但並不是分不清輕重,尤其跟李衛東在一起的時候,對他更是言聽計從。鄒長龍也不還嘴,從地上爬起來朝李衛東鞠了一躬,說:“有你李兄弟一句話,什麼都齊了。從前我一直以為,你一個毛頭小子能被陸伯涵選為繼承人,只不過是走了狗屎運,還曾想過要利用你,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我鄒長龍看走了眼,你李衛東註定是人中龍鳳!唉!陸伯涵我輸了,當年我將你趕出內地,那是因為鄒家的政治背景,但是說到眼光和用人,我只有自愧不如!”一聲嗟嘆,鄒長龍轉身默默而去。夏若芸猶然不信,疑惑的看著李衛東說:“你剛才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你相信他?!”李衛東這時顧不得身上赤條條,嘩啦蹦出浴池,抓過條浴巾就往夏若芸受傷的手上纏。剛剛他一直泡在水裡還沒什麼,這一跳出來夏若芸立刻紅了臉,搶過浴巾沒好氣的說:“不用你管,穿你的衣服去!”李衛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