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而受益的羽家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羽西燃並不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但事實確實如此,「尤其是其中的知情者,他們絕對不無辜。」
羽西燃對當初發生的事情,記憶已經不是那麼深刻了,或許也是父母將她保護的很好。
雖然倉皇離開導致她身有殘疾,但她並沒有切身的去經歷那一場爭鬥。
只是,她僅有的記憶中,卻仍舊記得父母逃離北都時的表情,已經隱約中記住的一句話,「快走,再不走他們可能就真的要動手了!」
羽爸爸羽媽媽當初離開北都,與其說是被驅逐,不如說是在逃命,因為他們的血脈親人已經開始威脅他們的生命了!
大約一個小時後,羽家陸陸續續回來了二十多人,他們從最初的震驚、質疑、憤怒,到後來的恐懼、彷徨和無措,每個人的經歷都差不多。
「好了,不等了。」羽西燃突然睜開眼睛,冷冷的說了一句,嚇得眾人猛地一顫,好多人都退後了一步。
「羽兆豐,你可以開始講訴當年所發生的事情了。」羽西燃看向羽兆豐,「不要說謊,不要隱瞞,不要讓我有理由加重對你的懲罰。」
經過這一個小時,羽兆豐大概也冷靜了下來,他抿了抿有些乾澀的唇,慢慢的開始講訴起來,「你爺爺和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他很聰明,父親喜歡他,但他命不好,他還來不及掌權,就已經死了。」
「她是怎麼死的?」羽西燃突然問道。
羽兆豐面不改色道:「車禍,他和你奶奶一起外出,遇到了連環車禍,搶救無效死亡了。」
「你動的手腳?」羽西燃的語氣幾乎是肯定句。
羽兆豐僵著一張臉,否認道:「不是,我只是在他和你奶奶死後,勸你父親和二叔離開北都。」
「你在說謊。」羽西燃似乎是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看來我的警告並沒有起到該有的作用,而你也沒有體會到我的善心。」
不得不說,一本正經說著這些話的羽西燃,看著略有些變態。
羽兆豐在驚恐之餘,不免的生出了一點點疑惑,這人怎麼就知道自己在說謊呢,他明明已經掩飾的很好了!
「我該怎麼懲罰你比較好呢?」羽西燃狀似思考,「有了,就罰你失去一條腿好了。」
說是失去,但羽西燃也沒太兇殘,就是讓羽兆豐的右腿沒有了知覺,再也無法動彈了而已。
羽兆豐驚恐的拍打著右腿,總算是有些後悔了,但他還是嘴硬道:「你不能這麼做,你根本就沒有證據,你怎麼能這麼做!」
「事實證明我能。」羽西燃挺厭煩這人死到臨頭還嘴硬的樣子,「說吧,你害死了我爺爺和奶奶後,還想做什麼?」
就算是沒有證據,羽西燃也直接給羽兆豐定罪了。
羽兆豐第一次有了絕望的感覺,對於軟硬不吃且葷素不忌的羽西燃,他的萬般招數似乎都失去了作用。
「我沒想做什麼,你爸媽是自己走的,我沒讓人攆走他們。」這話半真半假,看似妥協了,但還是不老實。
羽西燃都要被氣笑了,這老頭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鑑於你繼續說謊,我只能讓你左腿也動彈不得了。」
繼右腿之後,羽兆豐很快就感覺到,他的左腿也失去了知覺。
這讓他在恐慌之餘,也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感覺,「你就算是弄死我,我知道的事實也是如此。」
「你不說實話,是想讓羽家的這些人,都陪著你成為殘廢嗎?」羽西燃的纖纖玉手一指,就嚇得羽家眾人集體冒冷汗。
「大伯,你,你知道什麼,就,就說實話吧。」說話的是羽意龍,羽西燃名義上三爺家的兒子。
羽兆豐眼神冷沉的看了羽意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