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今年的秀女都在其中了。可是,為何不見郡主的畫像?”
我正端著宮女遞過來的茶,含了一口在口中,這一聽,差點生生噴出來。念著前天剛出醜,無論如何,這口茶得嚥下才行。
“王君,朕已說過,先前我兒容天衡已經向我求娶了福玥郡主,而朕也已經同意了。因此,今年的秀女中自然沒有郡主的名字。”
皇帝的表情看得出很是無奈,但邏邪王卻仍然糾纏不休,“我打聽過,皇上並沒有下旨為二皇子和郡主賜婚,那麼他們之間並沒有婚約。我願以黃金萬兩,駿馬千匹為聘禮,請皇上將福玥郡主許配給小王。”
做你的春秋大夢!要是現在四下無人,我一定給邏邪王頭上套個袋子,再狠狠敲他幾百棍,叫他知道何謂中華的禮義廉恥。
皇帝溫和一笑,顯然是不想把關係弄僵,“王君,朕一諾千金,雖未下旨,卻實則已經答應了這門婚事。我江都秀女,美貌才藝兼備者,多不計數,王君何不再細細選擇呢?”
邏邪王笑道,“皇上,中原有句話,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小王就唯獨相中了郡主。皇上之前說公主不能嫁,現在郡主也不能嫁,難不成叫小王娶個平民百姓嗎?”
皇帝一聽,有些愣了。按道理,兩國和親,為表誠意,怎麼樣也該是郡主以上的位分才能拿得出手。邏邪王這番話,可是打到了皇帝的軟肋。大宇朝不可能送個平民女子去和親吧?這也太不把人放眼裡了。
容天衡發話道,“王君所說不無道理。只是,我中原有句話,叫強扭的瓜不甜。王君強人所難,帶走了人也帶不走心。若王君擔心門當戶對的問題,我父皇會賜予那個女子公主的位分,已平王君所慮。”
皇帝連聲道,“正是,正是。”
邏邪王輕蔑一笑,“原以為中華禮儀之邦,我邏邪有意與大宇皇朝結百年之好,沒想到,皇上竟連一門親事也諸多推脫。如此,便當小王沒提過這個要求,小王剋日便回邏邪,和親之事休要再提。”
“這……”皇帝面露難色,一時心急不已。 乖乖,萬一為了我的事,讓皇帝跟邏邪鬧翻,不僅以後要被唱千古紅顏禍水,搞不好皇帝一個不高興就把我給殺了也說不定。
如此想來,我無論如何得自己把這個事給擺平了。
“王君且慢!”
邏邪王停住腳步,轉頭看著我,神色玩味,“郡主有何指教?”
我笑笑,“指教不敢,只是想問問王君,在邏邪,男子對一個女子表達愛意,用什麼辦法?”
邏邪王笑道,“郡主是想讓本王表示誠意?在邏邪,越是勇猛的男子越是讓人喜歡。如果打下一頭老虎,送到姑娘面前,那再矜持的姑娘也會動心。”
“如果兩個男子同時喜歡一個姑娘呢?”
邏邪王想了想,“自然是強者為勝。”
瞎話!他分明是怕中我的圈套,把自主選擇權讓出來,才不說實話。但這正好合我心意。
容天衡在對面與我交換了個眼神,見我從容不迫,知道我的意圖,不由得一笑。
“如此說來,王君若要娶我,只好先打敗二殿下了。”
邏邪王是個自視甚高的人,又是一方之主,想來從小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又怎麼會畏懼區區比試,欣然道,“不知要如何比,郡主才會認同?”
我利落地伸出三根手指,“東陵從小發願,長大要嫁的人,必是一位文武全才的英雄,除此之外,他還需與我心意相通,方當得我真心人。”
邏邪王解讀道,“文武小王都有信心,不知這心意相通,要如何體現?”
我對著邏邪王,露出自己有史以來最為友善的微笑,“顧名思義,你若猜出我心中所想,便算你贏了。”
為表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