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暖點頭,知道這事是他做的她就放心了。“長官,能說說為什麼是挑這個時候嗎?”就在江勝下葬後的第二天,這事情像瘟疫一樣暴發出來,並且越來越大,越來越嚴重,致使副總統都注重此事,這可不單單是巧合那麼簡單。
“葬禮能讓大家悲傷的情緒都到達頂點,而為什麼是選擇第二天,是為了讓江院長順利的入土為安。”陳少軍平靜講:“另一個是下葬的越久,這件事越容易被遺忘,到時再想翻案會對我們很不利。”
“可現在舉國觀注,會不會鬧得太狠了?”
“我們原本的計劃是將事情最大的公開化,這樣能夠確保江海明以及證人的安全,現事情發展成這樣,倒是意外的收穫。”
“收穫?我怎麼怕那個詹先生會狗急了跳牆。”
陳少軍不這麼認為。“江勝這件事,詹先生最多扔掉警察廳這顆棋子,不太可能傷到他。現者他要是跳牆就更好,省得我們再去找。”
陳暖認同的點頭。那個詹先生做了這麼多事,他都依然安全無恙,甚至連他是誰都不知道,江勝這件事肯定也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頂多是讓江海明及證人成為公眾人物,讓他沒法再暗中動手腳。
想到世人皆知的江勝,陳暖臉色暗了半分。“肖青死的時候只有我們幾個知道。”真的是低調了一輩子,連到死都是那麼冷冷清清的,除了他們這幾個人,連個送行的都沒有。
“他們關注的是這件事,和陳勝本人沒多大關係。”陳少軍伸手抱住她,摸她柔軟的頭髮。“肖青有我們就夠了,他不會喜歡這種場合的。”
“那倒也是。”陳暖在他懷裡蹭了蹭,嘆氣的講:“肖青性格好的要死,在科研站一呆就是十年,在博物館一呆就是一輩子。”
陳少軍靜聽著。
陳暖說到科研站時好奇的講:“肖青要是還活著,看到江勝被人害死,肯定又要難過了。”“肖青就是這樣,心地善良得跟剛出來混似的。”
“肖青?”走過大廳的喬管家,聽到這個名字有些驚訝。
陳暖坐起身看他。“喬管家,怎麼了嗎?”
喬管家很快恢復平靜的恭敬講:“沒事二少爺,只是你剛才頻繁說到的名字,他好像在前段時間給你寄來了一封信。”
“信?!”陳暖立即站起。“那封信呢?在哪裡!”
“二少爺別急,我這就去幫你拿。”
陳暖等不及的跟著他去。
陳少軍看她火急火燎的,也跟著一起去了。
喬管家見她這麼在意和重視,走的都要快了許多,他一邊走一邊講:“那封信我見二少爺你不怎麼想要,我便把它放進信櫃了,我得找找。”
“我幫你找。”陳暖來到側房,在喬管家一開啟大大信櫃,便在堆積的信封裡面翻。
每年寄來陳家的信件多不甚數,有求生意合作的,有要幫忙的,甚至還有求錢用或是治病的,總之亂七八糟一大堆,這些都由管家來過濾,把家主想看的送上去,剩下的自然是扔到這個信櫃裡來了。
陳暖把最上面那層的信搬到桌子上,把不是肖青的就扔地上,雙手齊用像土撥鼠似的。
喬管家也幫著找。
陳少軍則靠在門看他們兩個。
在大約一分鐘後,喬管家講:“二少爺,我找到了,是這個吧?”
喬管家年紀大,有點老花眼,沒戴眼鏡的他把信拿得遠遠的看。
陳暖一把奪過信,看到信封上肖青的名字以及熟悉的字跡,頓時就熱淚盈眶了。
肖青,肖青最後給她寫了信,這是他在這個世上,生前唯一留下的東西。
陳少軍講:“陳暖,開啟看看。”
陳暖經陳少軍提醒,怔怔的點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