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追著問的陳暖,在外面耐心的等著,看他們檢查辦公室,和把江勝裝入袋裡帶走,突然覺得這一切都沒有意義,她也不知為何會有這感覺。
大約三個小時後,警察終於弄完了,出來對許慶長講:“許副院,你們什麼時候有空,跟我去警局做個口供。”
“我隨時都可以。”許慶長還沒從這件事當中回過神,神志紊亂的問:“警察同志,你們可以在這裡錄嗎?我還要留在這裡處理後續事情。”
“這樣……”那警察看了下陳少軍和陳暖,點了點頭。“那我讓一位同志留下來,許副院你們節哀。”
看著那警察的陳少軍,在他要走的時候叫住他。“警察同志,我想知道江院長是怎麼死的?”
“陳大少,這個我們還不能確定,但經初步判斷,江院長是心臟病發,具體是怎麼樣,我們還要經法醫鑑定才知道。”
陳少軍聽到這話,沒再說話。
那個警察在大家都沒有問題時,向陳少軍點了點頭,帶隊離開了。
在警察走後,許慶長難掩悲傷,對許峰講:“去,去通知江院長的家人。”
許峰點了點頭,俊美平靜的臉,看不出來他對江勝是不是有難過。
陳少軍在許峰走後,也帶著陳暖離開科學院。
陳暖在走的時候,狠瞪了眼許慶長,回到車上就講:“長官,你剛才在電話裡不是說他殺嗎?為什麼剛才那個警察說是心臟病發?”重要的是陳少軍剛才沒有說話。
“江勝死之前,被人撞到有人從他辦公室出來。”陳少軍思維縝密的講:“你有沒有發現,江勝死的時候是看著門口,手的方向也是,而藥瓶卻是在他的左邊。”
“所以?”
“是有人在他的辦公室裡,故意激怒江勝,致使他病發,再而阻止他服藥。”
陳暖聽他說得這麼肯定,不住疑惑。“長官,你是怎麼知道江勝死的?”而且還比許慶長早到。以她剛才進去看到的情形,陳少軍顯然已到那裡有一段時間了。
“我有些事想向江勝求證,打他手機是剛才那個助理接到的,他在去找江勝時碰到有人從他辦公室出來。”
聽到這裡的陳暖差點跳起來。“既然有人證,剛剛為什麼不告訴那個警察!”
陳少軍深意的看她。
陳暖被他這包容又感嘆的眼神望著,很是不爽。明明就是,為什麼有疑點不向警察說?如果最後江勝真被宣佈是意外死亡,不是太冤了?
“陳暖,一個可以肆無忌憚殺了科學院院長的人,你認為警察能辦得了這事?”想必早在那個人要實施這個計劃時,就已經和警察局那裡打過招呼。
有些明白的陳暖,還是不願接受這個結果。“明明有證人。”
“現在我們要做的是,保護證人的安全。”
“長官!”陳暖唰的看他。“你是不是有什麼計劃?!”
陳少軍摸她頭。“現在就是看誰算計過誰的時候。陳暖,你還需要多磨練。”
“是你們太複雜了。”陳暖捏著眉,陰陽怪氣的講:“我懷疑江勝是許慶長殺的,肯定是他!”
“助理撞到的人,不是許慶長。”
“那也是他僱的人。”
陳少軍見她死軸,未再跟她拌嘴。
陳暖這次跟陳少軍意見相反,並且無論他怎麼說,都認定江勝是許慶長殺死的,尤其是在知道江勝一死,許慶長第二天就成為科學院院長的訊息時,更加確定。
“小暖,一大早誰又惹到你了?”陳健雄見小兒子兼兒媳一臉疾惡如仇的樣,掃了眼陳少軍。
陳少軍一如往常,英俊的臉沒什麼情緒,在陳暖坐到身時,把自己的三明治給她。
陳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