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她在茱莉學院呆了三年了,還真沒見到過陳楚凡這麼極品的人物,她也真沒聽說過,誰會去想著代表學校上臺表演還要賺錢的。
話說如果不是陳楚凡今天提起來,自己恐怕從來都會想到這個問題吧?不但自己沒有想到,恐怕沒有人會想到。而想到這裡,黃媛媛真的很想將陳楚凡的腦袋給敲開了,看看裡面到底都放的些什麼東西。
“這個錢我是沒聽說有誰拿到過,不過你要是有意見啊,你可以去找找學校嘛。不過我好像聽說,你拿的是一等獎學金,還減免了部分學費那種,不知道最後算下來,是該你給學校錢呢?還是學校給你發錢!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真的能要到錢了,別忘了跟我說聲兒,我也去要去!”黃媛媛悠悠的說道,她看都懶得看陳楚凡一眼,眼睛一直瞅著,正被她放在沙發上,拱著屁股亂爬的球球。
黃媛媛的話到是徹底打醒了還在盤算著的陳楚凡。是啊,自己的獎學金,免學費,這可不都是錢嘛?真的算起來自己不是還得倒給學校錢?可自己那個冤啊,話說自己的學費有人贊助的嘛。當然這種話也只能自己在心底想一想,真說出來,就顯得自己太不知好歹了。
陳楚凡不吱聲了。其實他此時倒也不缺錢花,只是在廁所裡確定了一下自己的人生理想,感覺要儘快賺錢才行而已。當然既然註定這錢是拿不到的,陳楚凡便也不再去想。於是便訕訕的開口做了個總結:“嘿嘿,其實我也就是隨便問問,哪能真的要這錢哇!”
黃媛媛抬頭似笑非笑的瞅了一眼,便不做理會,繼續逗弄起自己身邊的球球起來
解了心中所有疑惑,加上說了一些在別人眼裡頗為無聊的話,不免讓陳楚凡有些尷尬。所以沒坐多大一會,陳楚凡便帶著自己的球兒子,直接起身告辭。畢竟時間也晚了,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也的確有些尷尬。所以黃媛媛雖然有些捨不得球球,卻也沒有開口挽留。
回到自己的寢室,喬森的房門緊閉著,估計受了刺激的他,還在專注於他的遊戲。陳楚凡便直接進了自己房間。將球球丟到床上,自己則躺在球球旁邊胡思亂想起來。
晚上的音樂會那首關於愛情的鋼琴協奏曲,感動的不止是樂隊的同學,跟臺下的觀眾。其實也感動了陳楚凡自己。剛才因為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佔據了主要的精力,現在閒了下來,少年卻無可抑制的想念起遠在Z國的韓小熙起來。
雖然在新的環境裡,陳楚凡認識了許多新的朋友。但是畢竟陳楚凡才剛剛來到這個完全陌生的國家完全陌生的城市,所以人在異鄉的孤寂感,時不時便會湧上心頭。家中艹勞的父母,中北民院的兄弟,都會在某個時候突然在他腦海裡閃現。而今天因為演奏樂曲時的全情投入,陳楚凡此時想到的便只有小熙。
雖然不過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沒有見面。但是千里之遙的距離感,似乎能將這個時間放大。尤其是熱戀中男女,一曰不見,便能如隔三秋,更何況這都一個星期了。女孩子的一顰一笑竟是完全佔據了少年的腦海,往曰於韓小熙在民大經歷的一幕幕,也如電影般在陳楚凡的鬧海里閃現著。
第一次見面的學校閱覽室,第一次約會的畫布咖啡廳,第一次漫步在民大的南湖,第一次在女生寢室樓下的擁吻
當回憶氾濫,少年有些躺不住了,他突然特別想聽到女孩兒的聲音。看了看時間,正好是夜裡11點多,而今天是星期五,那麼千里之外的Z國便該是星期四的十一點多,此時小熙到是很有可能呆在寢室裡。
在這個夏夜裡的發春少年,算完了時間,他便給自己找到了打電話的理由。
將又已經睡著了的球球給殘忍的搖醒,陳楚凡衝著一臉茫然的球球微笑著說道:“球球啊,你媽還沒聽過你的聲音呢。我們給你媽打個電話好不?”
“M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