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想知道醫院為什麼會突然停藥?”
“什麼意思?”
蘇慄快速轉身,“奶奶被停藥是你搞的鬼?”
“蘇小姐話不要說這種無憑無據的話。就算是真的……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如果您想找我家老闆談談,就得麻煩跟我走一趟了。”蕭肅說著朝一旁停著的黑色轎車做了個請的手勢。
“唐景臨!”蘇慄一下子便明白過來。
又是那個男人。
雖然心裡又急又惱,但眼下的情況卻容不得她有半分猶豫。
“你還真是條忠心的狗。”蘇慄冷眼掃了眼一旁靜候的蕭肅,轉身上了車。
車子最後是在離醫院不遠的一家酒店停下的。蕭肅下車替蘇慄拉開車門,見蘇慄下來後遞了一把鑰匙過來。
“蘇小姐,這是房卡,我就不送了。”
酒店?蘇慄眸光微閃,直覺有些不對勁。
沉默兩秒,她沒再廢話,拿過房卡便向酒店內走去。出了電梯,走到房卡上指定的門牌號前,一刻都不敢耽誤,敲了兩下門,隨後拿出房卡開啟了房門。
而門剛開啟,她一眼便看到了那個站在房間酒櫃前的男人,手執一杯紅酒輕輕搖曳,那一副閒情雅緻的樣子,就好像在等著她過來。
蘇慄徑直走過去,開門見山,“唐景臨,你到底想幹什麼?”
唐景臨低笑,輕抿了一下手中的紅酒,“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
蘇慄身側的拳頭緊了緊,“是你停了我奶奶的藥?”
“是我。”原以為他不會承認,卻沒想到這男人坦然到讓她無言以對。
“卑鄙下作!”蘇慄啐道,“你除了會用這種手段還會什麼?”
“手段不在光明還是卑鄙,管用就可以。”男人勾了下唇。
蘇慄看著他那副泰然不驚的模樣,偏偏還沒有還手的餘地,那種感覺如同被人釘在了十八層地獄裡,還有人拿著錘子一下一下把她往更深的地方砸。
她全身的血液冷凝了一個迴圈,才頹然無力地放棄了所有抵禦,“不就是嫁給你嗎?你放過我奶奶……我嫁!”
唐景臨放下手裡的酒杯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嘴角帶著淡淡的嘲弄,“你這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我還以為嫁給我是要去什麼地獄火海。”
蘇慄冷笑,“有區別嗎?”
她話落,唐景臨面容倏地陰沉了些許,語調卻仍然清淡,“既然沒區別,就帶著你的驕傲滾出去。”
蘇慄面上浮現出一絲不宜察覺的難堪,“唐景臨,你到底想怎樣?我都說過我同意嫁給你了!”
“我也同樣說過,那是最開始的條件,我給你第一次機會的時候你要是同意了,那麼皆大歡喜。拖了這麼久還指望我用原先的條件來和你交易,那我在這上面浪費的時間和精力怎麼算,嗯?”
說著,他已經走到了蘇慄的面前站定,“還有,我是個商人,股價和供求關係隨時都在變,對我而言你現在就是一支廢股,知道嗎?”
看著男人臉部俊朗的線條慢慢拼湊出的淺淺的不耐,蘇慄身側的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最後,突然開口,“我求你。”
唐景臨淡然介面,“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態。”
“你想怎麼樣?”
唐景臨薄唇微勾,轉身走到一旁的沙發上走下,看著她道,“吻我。”
看著他嘴角的嘲諷和眼眸裡的戲謔,蘇慄只覺得自己此時就像一個小丑,屈辱無比。可偏偏她沒有絲毫選擇的餘地。
在心裡無限掙扎的過程中,她已經邁步朝著男人走了過去。她是個演員,就當是拍戲,這是她的工作,沒什麼大不了的,為了奶奶,她可以忍受一切侮辱。
內心想著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