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身邊同行的飛鳥,許言笑著偏轉眸光看向眼前毛遂自薦的金玄羽。
「你怎麼會是。你的身高比我還高,法術比我還精湛。」
「我可以當作是你在變相誇獎我嗎。」
金玄羽說著就抬手撫摸向眼前對方柔順鬆軟的髮絲。
「可以的話,我很想飼養一隻像阿言一樣的鳥兒,天天只呆在我準備的金籠中,只為我一人歌唱,目光中永遠只注視著我一人。阿言,讓我養你吧。我就是你唯一的飼主,你僅有的依靠。」
金玄羽說著似誓言一樣,目光深情的注視著對方,點點滴滴的拉近彼此的距離。
那是張精雕細琢的面龐,宛如星辰般的眼眸泛著粼粼的波光,精巧的唇瓣微啟。凝視對方偏頭親吻過來的姿態,映入瞳孔中,許言一動不動似被定身般默默承受著溫柔中纏綿的細吻。
一種猶如身處雲端的縹緲滋味蕩漾於心頭,二人的氣息於口腔中來迴轉換,唇齒間瀰漫著股甜甜的棉花,拉絲狀的粘連糖分很快就融化,刺激著味蕾分泌出足夠多的口水,滿溢位唇角,進一步的想要更多,更多。吻越來越深入,許言的指尖不自覺的攀附上對方的後背。
突然間的一道驚雷,橫向無情的噼開了高空下方雙人滑翔的傘面。
在滑翔傘失去平衡的支撐後開始東倒西歪,吻得忘我的二人,毫無任何徵兆的自高空中墜落。
視線中藍天的不斷拉伸向上,身體急速的下墜感,都令許言慌裡慌張的用力伸出雙臂,似是要抓住什麼。
然而他什麼都沒能抓住,死心的閉上雙目,等待摔死的靜臨。
同一時間,金玄羽的背後沒能伸展出翅膀來。突然的半空墜落導致他的輕功沒能成功的施展出來,閉目等待著摔成肉餅的一刻時,身體非但豪無痛楚,反倒是尋找到了支撐點。
他嘗試著微睜開眼眸的一條細小縫隙,就見龍尚真那張嚴肅的面龐映入了眼瞳。此刻,金玄羽正被對方的雙臂穩穩的接在了懷裡。他掙紮了一下,想要跳下地去。
「對了,阿言。」
那邊的許言在落地時,剛好被北堂原接住了腦袋,冷靈犀接住了後背,韓暮戈接住了臀部,還有古野鳴接住了腿。
不止是金玄羽抬手掩面表示出足夠多的震驚,當事人許言也是秀眉微蹙,撇了下嘴角。
「先把我放下來好嗎,我不想被分屍。」
四人停止了眼神之間的敵對交流,將許言平安的放於地面。金玄羽很快的就跑到許言的身邊同他站成了一條陣線。
「阿言,他們沒安好心。好好的晴天哪裡來的驚雷閃電,連雨點都沒下。還有屏障水鏡門,可是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外人私自進入。他們又是怎麼進來的,定是用了邪術,將天象都給搞亂了。」
面對金玄羽的大聲譴責,龍尚真是面無表情的故作冷酷,冷靈犀是正常看向許言。
「本王只是不放心許愛卿,所以跟來看看。」
「阿言是我妻,為夫自然是要相隨。」
韓暮戈說的理所應當,看向他,北堂原連連擺了兩下手。
「我知道實情,但我不能說。」
「現在就剩下我了,我只能說我對阿言是真心的。」
古野鳴說完後,金玄羽看向一直靜默不發言的龍尚真。
「你有什麼要解釋。」
四人皆對龍尚真投擲出自求多福的眼神。
龍尚真鎮定下情緒,大踏出一步,黃金的瞳孔綻放出堅定的光芒。目光注視向眼前的金玄羽,雙臂緊握住對方的肩膀,龍尚真就這樣當著眾人的面親吻了金玄羽。
金玄羽的眼瞳瞬間睜的無比的大,瞳孔內映出的全是對方的模樣。抬手大力的推開懷中的龍尚真,金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