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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發生這一切卻並不知情的地虎幫毫不知情,此刻正綁架了人在工廠裡準備勒索,不給錢就撕票。
“老大,我們真的要撕票嗎?”一個長相猥瑣,尖嘴猴腮的男人一副社會人的打扮,染著一頭黃髮穿著收腳的緊身牛仔褲,腳上還踏著一雙藍色的豆豆鞋,一看就是個混混模樣。
“不然呢?抓了他女兒錢都捨不得出,還豪門呢!摳死他算了。老子這次必須撕票,不然誰還把咱們地虎幫放在眼裡?”一個凶神惡煞目測三十多歲的男人,肥頭大耳臂彎上覆慢滿了各種各樣龍虎紋身,一副刻薄又噁心的嘴臉。
底下幾十個兄弟站得整整齊齊,只是穿著都基本一個風格,五顏六色的頭髮,手臂上脖子上都紋了不少紋身,社會得不得了。
“你他媽確定這次抓對了人?林尋那老小子居然還不把女兒放在眼裡,不就他媽幾百萬嗎?他差這點錢?”有個穿得稍微正經一點的男人扯了扯領帶,人模狗樣的一副斯文敗類模樣,長得偏偏還很一般。
“二哥,真的不可能抓錯,我們兄弟幾個蹲點那麼多次,親耳聽到那女人叫他老爸的。”那黃毛男彎著腰一副討好模樣。
“既然如此,那個老匹夫不買咱們兄弟的賬,我們也用不著跟他客氣,他這個女兒別的不說,皮囊倒是生得極好,那就先奸後殺,兄弟們也好久沒有幹過女人了吧?這次咱們來個免費的,哥們兒們都有份兒。”
一個穿著黑色大衫的男人從髒兮兮的側門進來,正在吊兒郎當地提著褲子,看樣子就是剛從溫柔鄉里爬出來的,眼底還有淤青,一副被女人吸乾了精氣的頹靡樣。
“老三,總算來了啊,每次有事兒你他媽都是最後一個到,你這譜擺得可真大。”那個肥頭大耳的老大坐著在最高處的椅子上,一副要計較的模樣。
“大哥,這不都是您每次叫得都不是時候嗎?那女人都在你身下嗷嗷叫了,不滿足了人家我哪裡好意思下床啊!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紳士風度總要做到啊!況且我這不一完事兒馬上就過來了嗎?”老三繫好了褲腰帶,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湊到了一早就被綁在了一條長凳上坐在地上渾身都是灰的女人身邊。
女孩兒還穿著校服,白色的校服乾淨純潔,此刻卻因為在這個廢棄的工廠裡而沾上了不少灰塵,女孩很羸弱,寬大的校服讓她更加楚楚可憐,眼睛被蒙了起來嘴上也塞了個布條,一副被蹂躪得十分可憐的模樣,男人看了更是蠢蠢欲動。
“嘖嘖嘖,這臉蛋兒這身段兒,不錯不錯……”那一副被吸光了精氣的男人湊近小姑娘,笑得一臉不懷好意,進了他地虎幫的門哪裡有那麼容易出去,這女孩恐怕也是廢了。
“打什麼主意呢?那可是幾百萬。”人模狗樣的那個男人也走了過去,一把拉開了排行老三的男人。
“錢錢錢,就想著錢,林尋把錢看得跟命根子一樣重,哪裡會拿那麼多錢裡贖一個女兒,這是女兒又不是兒子,你們滿天叫價也不知道輕重,難不成現在去告訴他可以少個零?地虎幫那麼多兄弟要吃飯呢,既然他不給錢咱們也別虛貨火。”
老三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地虎幫現在在這一帶走得那麼火,警局那邊也是花錢打通了的,林尋一個商人還敢跟他們這些亡命之徒的道上人槓上不成?
“也行,老大,這事兒咱們還真的該給地虎幫立個威,不把我們地虎幫放在眼裡,那就撕票。”老二說完直接就撤扯著自己的領帶扔出去,然後直接把地上一直靜悄悄的小姑娘眼睛上的帶子撤掉,還有嘴上塞著的也扯了。
一件全臉才知道自己逮了個什麼美人,妥妥就是出水芙蓉,不豔麗不冷清,青澀又嫩滑,十幾歲的小姑娘的單純美好展露無疑,但是小姑娘自被逮以後就一直不說話,也不怕,十分淡定,剛剛的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