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姐伸手立即在我的腦門上來了個爆栗子,“小子,開車!”
不識美玉,球球的!
火姐家住在市的市郊區,臨市中心並不算遠。我大伯家也住在市郊區,不過那裡卻明顯的沒有這裡發展的好,放眼望去,這裡和市市中心並沒有什麼差別,甚至比那裡更繁華。放眼望去,全是嶄新的高檔別墅區與繁華的商業區。
火姐的家獨自佔據著一座山頭,自上而下排列滿了形形色色的別墅小樓,從山頂一直延續到山腳下,間雜著樹木花草,氣勢巍峨。
這是我第一次來火姐家,以前只知道她家很有錢,但是從沒有想過她家竟然會如此的富有,球球的,打擊人啊!
將車子停在山腳下的車庫裡面,我跟在火姐的後面向山頂走去。爬到半腰上的時候,火姐帶著我拐彎走進了一套二層小樓裡面。
“秦浩,這棟小樓是我的房子,你現在應該還很困吧,你先到我的床上睡會,我房間裡面有電風扇,等了傍晚的時候我再來叫你,我現在還有點兒事,就不能陪你了。”火姐將我帶到她的房間,一邊朝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去忙吧,不需要陪我。”聽到火曦有別的事,哥們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讓你陪我?我可不敢。
火姐走後,我張眼在房間裡四處掃視了一週,火曦的床很大,呈心型,估計五個人睡在上面打滾都不會掉下來。在床的正上方屋頂上和床靠牆的位置則裝有兩塊巨大的鏡子,我抬頭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心中想到,讓我睡在這鏡子底下我可睡不著。球球的,有錢人的怪癖就是多啊。
靠床的床頭櫃子上面放著一個相框,裡面是一張半彩的照片,主角自然是火曦,照片裡的她頭上戴著一隻由鮮花編織的帽子,身上穿著一身襲白的淡淡紗綢,背景是淡淡夏日的黃昏之時,她的腳下長著高及膝蓋的狗尾巴草,在微風的吹拂下,她的長髮微微飄散著,輕柔的紗綢在黃昏溫柔淡淡的陽光下發著微微的昏黃色澤,而她那微微翹起的一張臉,也許是光線十分到位的關係,看上去竟是如此的唯美,如此的令人悸動!
好美,美的讓哥們這個正處青春期如狼一般的處男第一次拋卻了腦中的塵俗,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欣賞一個女人的照片。
不得不承認,半彩的照片比全綵的確實富有韻味多了,而且看上去竟有種滄桑而又蒼白的感覺。可惜的是,照片裡的女人我認識,而且深曉這個女人是個徹徹底底的母老虎。在驚歎完照片的唯美之後,我不禁感嘆出聲,“為什麼美好的東西只存在於照片中呢?”
放下相框,我這才想起來自己快要熱死了,外面知了聲不絕於耳更是增添了夏日的炎熱之感,我忙將落地扇開啟,調到最大的一檔風,倒在火姐的巨型“心”型床上享受起了午覺。
不可否認,這張床確實大,而且,上面盈/滿了火姐身上的香味,讓人有種置身花叢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不知不覺地伸手再次拿起了床頭櫃子上面的火姐的那張照片,將照片放在臉上上方,我看的有些出神。心中雖明明知道里面的女人是隻披著羊皮的老虎,卻依然被這張照片神不知鬼不覺地吸引了,不可否認,這張照片是我前世與今生見過的最美的一樣東西,這種唯美讓人從心中竟不禁升出一種淡淡的哀思與憂傷,我不是詩人,但是卻同樣被深深地吸引了。
不知不覺中,我竟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我感到鼻子不通氣,忙睜開眼睛,而火姐正閃爍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對著我笑呢。
我瞥了一眼窗外,天空中的陽光已經不再那麼強烈,房間中雖然熱氣還很濃郁,但是相比下午那一會,周圍的溫度已經明顯下降了不少。
此刻的火姐鼻尖上正冒著微微的細汗,胸口似在不規律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