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接下去說:“本來就已經多了兩個大飯量了。” 鬼靈精怪的眼睛又飄回來掃了掃身邊擺出一副“我是人民教師”的兩個重量級人物。
眾人一陣鬨笑。
有人見氣氛輕鬆壯著膽子狼嚎:“老班,你就這麼棄我們組而去了。”
班主任畢竟是上一輩的人,臉皮微微有些掛不住,咳了一聲說:“呃,蘇餘的手藝挺不錯,就跟著你們體育老師來嚐嚐,啊嚐嚐。”
體育老師也是個年輕人,被激起了玩興,介面說:“欸別,貌似是我跟您老身後來的。”
眾人笑得更慘,班主任連咳了數聲。
蘇餘眼睛亮亮的,低頭安靜地夾著僅剩的白米飯,突然就被點名,“唉我說蘇餘,你說你這麼溫柔賢惠,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以後誰娶了你真是幸福啊。”
張洋性子就愛鬧,加上現如今的氛圍真是停都挺不下來。
蘇餘記得張洋是班裡沒有對他抱有仇視態度的幾個人之一,心裡也就沒有了芥蒂,加上他今天真的是開心,許久不曾有過發自內心的開心,於是他破天荒地回了句:“你娶我啊?”
張洋正張著嘴樂呵,就保持著那模樣給愣住,似乎才反應過來蘇餘也會開玩笑。正當他回神想說什麼,旁邊突然冒出一個聲音說:“我娶。”
一群人望向周啟御,連蘇餘也驚疑不已。
周啟御一臉淡定地吞下最後一口口糧,放下碗接道:“真飽,這幾年我吃外賣都快吃吐了。”
眾人反應過來一陣無語。
晚飯過後,蘇餘習慣性地收拾好,趁著天還有著微微亮去轉角的溪邊洗碗,周啟御說天這麼黑了我陪你一起去吧,蘇餘還沒反應被蘇小北打斷:“還是我陪他去吧,今天我都沒做什麼。”
周啟御不疑有它,也就隨他去了,加上蘇餘也沒拒絕。
蘇餘知道蘇小北有話對他說,正好,他也有些問題一直想找個機會問。
天,愈發的昏暗。
蘇餘端著一盆的鍋碗,蹲在一處稍淺的攤頭,藉著最後一點微弱天光,清洗著手裡的碗盤。
蘇小北沒作聲,靠著灘頭邊的一根老樹幹,安靜地看著蘇餘。
直到蘇餘把最後一個碗清好扣進盆裡,蘇小北還是沒有說一句話。
“說吧,有什麼事兒。”蘇餘站起來,單刀直入。他幾乎對著蘇小北說一句廢話的耐心都沒有。
“你……”蘇小北語氣一衝,又猶豫著停了下來,緩了緩氣息。
蘇餘沒開口,無聲地等著。已經幾乎完全黑下來的夜色,模糊了兩人的表情。
“你離啟御遠點。”
蘇餘笑了,帶著惡劣的譏諷:“憑什麼?”
“憑……”蘇小北一怔,掩埋在夜色下的臉出現顯而易見地痛楚,隨即化成憤怒:“憑我是他最好的哥們兒!”
“哥們兒?”蘇餘繞過腳下的盆,湊著蘇小北的耳邊輕聲說:“再好的哥們兒也管不了人家的私事吧。”
“你!呵,你也真夠不要臉的,你跟啟御夠的上私事?你給他舔丨腳趾還要看人家要不要你。”
蘇餘恍然:“哦,怪不得,原來他只喜歡你替他舔丨腳趾。可他說……他喜歡我舔他全身……”
“蘇餘!”蘇小北氣結,他沒想到蘇餘能說出這麼赤!裸裸的話,怒氣衝頭,口不擇言罵道:“你他嗎就是個賤人,什麼都愛搶,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做媽的到處勾搭野男人生了個不知道誰的野種,就算生個兒子也同樣能繼承她媽當婊丨子的勾當……”
蘇餘想也沒想,一拳砸了過去。
蘇小北捂著臉,滿臉難以置信。隨即他發狂似的扯著蘇餘胸前的衣服死命推搡,“你打我,你竟敢打我,我爸我媽還沒動過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