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林芳菲沒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這一夜，寢室裡一直都亮著燈，林芳菲睜眼看著天花板一夜沒睡，謝靈犀忐忑不安地也睡得不安穩。

第二天早上，謝靈犀被手機鈴聲吵醒，是韓沐陽的電話，她立刻偏頭去看林芳菲，見她睜著眼睛毫無所覺，揉了揉發疼的腦袋。

因為身體不好，她睡眠時間一向很固定，從不熬夜，但昨天晚上翻來覆去凌晨四點過才迷迷糊糊地睡著，這會兒睜眼一看還不到八點。

謝靈犀接了電話，小聲地跟韓沐陽說了一下林芳菲的情況，就掛了，轉頭看著林芳菲，不知道該怎麼辦。

雖然林芳菲沒有像原著裡一樣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但她受到的打擊一點都不弱，從跟著她回來開始沒說過一個字，她知道林芳菲父母雙亡，家裡也沒別的親戚，只有一個哥哥林雋。

林芳菲整整半個月沒有踏出寢室門一步，謝靈犀給她帶的飯菜她也不怎麼吃，半個月下來人就瘦了一圈，也不開口說話，謝靈犀和她的交流最多的反應就是點頭和沉默。

韓沐陽每天都到樓下報到，都沒見到林芳菲，她尤其是對韓沐陽敏感，提到他的名字，林芳菲都會下意識迴避。

再一次被拒絕的時候，韓沐陽乾脆直接到了寢室裡，不顧林芳菲的掙扎直接把她帶走了。

謝靈犀沒有阻止，林芳菲對林雋和她都能有所回應，唯獨對韓沐陽，她卻連見一面都不敢。

如果韓沐陽能解開她這個心結，或許林芳菲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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