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寒此時心中早已將前面一個模糊的凸起的山丘當做參照物。
此時蕭易寒的賽車就如一個獵豹飛速向前飛躍,蕭易寒透過倒車鏡便看到身後一條翻騰滾滾的土龍緊隨車後。
別看前面的荒野一馬平川,看上去很平坦,但是坐在駕駛室內的蕭易寒和蒙斯則是深有體會。剛開始時蒙斯還為賽車的急速行駛和飛速躍過凸凹而興奮不已,此時也被顛簸的好像五臟六腑都移位了一般,但是蕭易寒知道,即使在顛簸兩人也得忍著,所謂慢馬顛馬平一個道理,在這種地方行駛越是慢越加顛簸,點還是要比慢點好受一些。
經過又兩個時辰的飛速行駛,蕭易寒和蒙斯終於駕車來到了那個作為參照物的小山下。
在遠處看的時候,蕭易寒和蒙斯並沒有感覺到那座山有多高,但是等兩人來到山下,看著那傾斜約六十幾度,高約數百米的山,蕭易寒和蒙斯走下車稍微休息一下,兩人相對一眼,兩人眼中都露出決絕的目光,兩人同時點點頭。要知道透過在飛機上的勘察路線,兩人知道翻過這座山,就是一馬平川,距離這一站的終點便在前方不遠處。
就見蕭易寒再次登上車,就聽的賽車排氣管發出陣陣轟鳴,就見賽車猛的向那山上衝去,而蒙斯則是緊隨其後。
蕭易寒這一衝便向上衝了約三分之一的高度。當蕭易寒感覺到車在衝不動要停下來的時候,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換上一擋,猛踩油門。
而此時蒙斯也雙腳蹬地,雙手猛的推在車上,賽車便像蝸牛慢慢向山上爬去。此時車的後輪胎轉的飛,不時從輪胎下面飛出的石子打在蒙斯的小腿上,從那速轉動的輪胎便知那石子飛出的速度該有多,但是蒙斯更本不為所動。
此時坐在車裡面的蕭易寒可以感覺到賽車的前行此刻完全是依靠蒙斯的力量。
眼看還有一百米就登上山頂了,蕭易寒就聽的一聲大吼,便突然覺得賽車前行速度突然加。
當車頭剛過山頭,就見蒙斯便一下趴到在地上喘著粗氣。此時蕭易寒從倒車鏡根本看不到蒙斯。但是車頭剛翻過山頭,眼前的景象就將蕭易寒嚇了一大跳,沒想到這個山坡北面山坡的傾斜度比上山的這面還要陡一些,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況且蕭易寒剛才上車也不容易。
幸虧蕭易寒反應,車頭剛翻過山峰,便一腳將剎車踩住。
當蕭易寒走下車,便看到趴在山坡上大口喘氣的蒙斯。
蕭易寒趕緊將蒙斯翻過身,讓蒙斯仰面躺在山坡上,拿來水親自灌倒蒙斯的嘴裡,半響後,才看到蒙斯那猶如風箱一起一伏的胸膛在逐漸平息恢復正常。
此時就聽蒙斯用中國話罵道:“**。”隨後便用英語說道:“這是什麼賽道,參加比賽的人都是瘋子。”
“不錯,參加這項賽事的所有的人都是具有冒險精神的瘋子,我們倆也是。”蕭易寒說完便和蒙斯仰天哈哈大笑。
兩人大笑罷,就聽蕭易寒說道:“好了,準備出發。”
就見蕭易寒將車後的絞盤上的鋼絲繩取下來,交給蒙斯,隨後蕭易寒便掛上一檔,開始緩慢的向坡下面馳去。
由於坡面的傾斜度太大,剎車根本就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自己就往下滑。蕭易寒在車內便感覺到車好像隨時有翻滾過去的跡象。
此時跟在車後面的蒙斯幾乎身體接近於仰躺著貼在山坡上,手中緊緊將鋼絲繩抓在手中,儘量讓車的後輪胎落在地面上。
約十幾分鍾之後,兩人終於來都了山腳下,雖然下坡的過程不過十來分鐘,但是兩人感覺就像過了一個世紀一般。
蕭易寒將車停穩便趕緊走下車,向蒙斯走去。此時就見蒙斯的鞋子早已經被磨破,不但鞋子被磨破,連腳上的面板也被磨破,鮮血直流。蒙斯的手上戴著蕭易寒特製的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