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你收著啊,不然我回去怎麼交差,早知道你過的這麼不好,不如嫁給我們韓家,我哥可一直對你很好的。”韓笑一邊嘟嘟,一邊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唐朵朵無奈的嘆了口氣,把卡放進了信封裡,一轉身,就看見昏暗的路燈下,站著一個身影。
“好巧啊,你怎麼也出來了,這麼快就洗完澡了麼?”某女心虛說道,剛才她可是趁著歐爵去洗澡的時候溜下樓的,怎麼這麼快就洗完了。
“你給她借了多少錢?”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帶著三分陰冷。
“你說什麼啊,什麼借錢啊,沒有啊。”
“我很討厭別人騙我,特別,是你。”
……
“不知道,可能一兩萬吧。”某女小聲嘀咕道,本來她不打算說的,可是看著男人冷冽的眼神,就莫名的心虛起來。
歐爵就是那樣,即使站在那裡什麼也不做,單單一個眼神,就足以攻破唐朵朵的防線。
男人眯著眼看了眼滿臉心虛的唐朵朵,抬手朝她勾了勾。
然後那個信封,就乖乖的放在了他的手上。
原本的怒火,因為她小鳥依人的模樣,歐爵心裡的氣居然消了大半。
本來這女人揹著她給外人借錢,實在是丟足了歐家的臉,偏偏看她一副做錯事害怕的樣子,就怎麼也對她生不起氣來。
於是,某男一隻手拿著信封,一隻手拉著他的手,慢悠悠的回了歐府。
第二天,黃子軒便給了她一張食堂飯卡,然後,歐爵告訴她,上下班都和他一起坐車。
日子開始變得正常,白天,他們在公司進水不犯河水,回到家裡,歐爵也不再強迫她做她不願意的事情,所有的節奏,都恢復到了鍥約上面。
唐朵朵開始習慣這種生活,每天都會在日曆上化叉,黃助理也開始給她安排正常的工作,大部分時間,她和別的秘書一樣,都是在勤勤懇懇的工作。
只是,實習期快結束的時候,唐朵朵的辦公室,收到了一個快遞和一束花。
“一個在乎你的人。”黃子軒念著賀卡的話,猥瑣的笑了笑。
沒有想到他們爵少,還有這麼浪漫的時候,他記得,以前都是別的女人倒貼送花送禮物,然後被他全部扔進了垃圾桶。
唐朵朵微微皺眉,這賀卡上的字跡,是列印的,以歐爵那麼冷傲的性子,即使要送,也不會這麼拐彎抹角才是。
她猶豫的開啟了那粉色盒子,然後,一聲尖叫劃破了她的辦公室。
“叫什麼叫,別人還以為我怎麼你了。”唐朵朵看著花容失色的黃子軒,皺眉說道。
“不是,你看著這個東西,居然無動於衷?”黃子軒摸著自己的小胸口,此刻那裡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不就是死老鼠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某女正要伸手去撿地上打翻的盒子,然後一隻大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別動,讓他們打掃就好。”歐爵陰冷著臉,眼神有些可怕。
“你怎麼突然就冒出來了,下次能不能敲門,不對,敲牆?”對於歐爵一言不和就從牆那邊過來,說是巡視工作,唐朵朵已經見怪不怪了。
某男微微皺眉,拉著她的手,重新站直了身子。
剛才他在房間裡視訊會議,突然聽到她房間有動靜,立馬就趕了過來,然後,就是這女人的一頓白眼?
勾魂的鳳眸,冷冰冰的看房間裡的另外一個男人,然後,又看了看地上的死老鼠。
“爵少啊,真不關我的事兒,我就是看見朵朵小姐有快遞,就順手給她拿了上來,還以為是你們夫妻的小恩愛,沒有想到,裡面,居然是死老鼠!”黃子軒厭惡的看著地上的死老鼠,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