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今,最後一個中蠱之人。
這盤棋不僅三皇子和五皇子在下,子休和花灼同樣在博弈。
他的背後是藍天白雲,綠蔥蔥的樹葉打著旋落下,清風吹拂而過,耀眼陽光鋪散,落下斑駁橙黃的剪影,那人如融入風景內,構成了最為唯美的畫卷。
染柒再次失了神。
「嗯,處理完了,」花灼吻了吻她的手,含著笑意的眸光濃黑,凝視她,如有繾綣纏綿之意,「再過兩日,我們便能回去了。」
花灼沒告訴所有的人的是,「子休」二字,只為字,他還有個姓氏,是「花」。
花子休,是他的哥哥。
親哥哥。
這場三皇子與五皇子間的鬥爭,花灼從一開始便沒有猶豫,他選的其實是
五皇子。
而這,才是他在其中含糊其辭他所處位置的真正原因。
☆、第1669章 番外:花灼的年齡
染柒到底如女皇所願,坐上了皇位。
其他皇室子弟不知為何竟相繼死去,只餘染柒一人,群臣於此自然無反對之意。
再者,反抗也無用。
單憑她身後坐鎮的那位,便足以令整個朝堂的大臣光是想想都渾身發怵,連帶對著染柒都畏懼不已。
某日,花灼在桌前散漫地批改著奏摺,墨筆在他蒼白瘦削的手指中來回打著旋兒,時不時在奏摺上勾勾劃劃,輕鬆隨意地像是在製作一副沒有任何要求的「豪放畫」,而染柒則是在一旁悠閒地喝著茶,懶懶地打著哈欠。
如今臨近冬季,殿內燃著的微醺檀香氣息混雜著微冷的空氣在室內蔓延,侍從站在兩旁垂眼靜候,安靜無聲,染柒難免昏昏欲睡。
忽地想起某事,染柒放下茶盞看向他,「花灼,你今年到底多少歲了?」
花灼手上一頓,仍舊沒有言語,低頭在那批改奏摺,微微垂著的面容極其認真,好似壓根沒有聽到她的問話。
染柒見他又在裝死,頗為無奈,這不是她第一次問,自從染柒把所有事情竄連起來想時,她就發現,自己只顧著當下時局,卻忽略了一個與她更為相關的問題——花灼的歲數。
他是她父君的幕僚,而且當中又過去了二十多年的佈局,想來歲數不會太小,但偏偏看他那似是比她還要年輕的容貌,染柒都會有股花灼才二十歲的錯覺。
她原本也不是多麼好奇,知道了歲數又如何,就算真的比她大幾十歲又如何,反正打定主意和他走下去,就沒道理因一個年齡問題而拋棄他,但他每次都避之不談,染柒就算沒有好奇心也被他逼的好奇心滿滿。
如今還真非得要問個明白。
她看著他的側臉,眸光微閃,逕自起身,伸了個懶腰就邁步向門口走去,嘴上慢吞吞說,「你不想說便算了,我去問我父君。」
「慢著。」背後傳來聲音。
染柒露出個計謀得逞的笑,旋即轉過身,花灼果真抬起了臉,卻是笑意盈盈的,「殿下,他也不知的,你問了也是白問。」
「」我特麼給你一錘。
染柒挑眉眯眼,湊近他,兩人間的距離不過一指之寬,周圍人見狀,倒是識相的趕忙退了下去,染柒直言,「那我問你答,不然你今晚別上我榻上!」
花灼聞言有點委屈地看向她,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才幽幽怨怨地說,「殿下好生無恥」
染柒才不管呢,嚴肅看他,說,「四十可有?」
花灼搖頭。
染柒微微訝異,為了不打擊他,面上不顯,不動聲色又問,「四十五上下?」
花灼再次搖頭,瀲灩水墨眸子望過來的眼神愈發幽怨,還帶著點控訴。
染柒輕咳了一聲,她也不想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