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沒笑出聲,她算計他的身子,當他自己是潘安呢?她趕緊假裝抽泣兩聲,低頭去搬自己的被子。她故意走路一瘸一拐,免得馮謀懷疑。
馮謀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腳還一晃一晃的,看宋以蔓慢吞吞的樣子,心中暗爽。他哪裡知道宋以蔓那長髮遮著的表情,卻是笑的燦爛。
宋以蔓收拾好一切,躺下來,也不知過了多久,馮度的呼吸變得均勻,她這才放下心來,笑容露了出來。
這一次,她非常確定馮謀有不舉之症,怪不得這男人如此變態,說要閱盡天下美女,原來是不能人道啊,就像古代太監一樣,搞得自己像是有潔癖一樣!否則的話,按小說裡的橋段,他不是應該在床上狠狠把她撕碎才對?
宋以蔓笑得幾乎要抑制不住,跟馮謀呆久了,她真是越來越邪惡了,彷彿YY大少也是件可樂的事!
“女人,笑的那麼賤,又算計什麼呢?”
馮謀似笑似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宋以蔓的笑僵在臉上,她轉過頭,這才發現馮謀躺在床上,手撐著下巴,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看,那雙在黑夜裡更顯狂魅的冷眸,此時清明一片,哪裡有睡著過的迷糊?她這才明白,馮謀根本就沒睡著!
為什麼提起馮謀人人都怕?因為這個人心思狡詐,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的奇怪手段非常多,常整的人哭爹喊娘。如今就連最瞭解馮謀的宋以蔓,都難免中了計!
宋以蔓做的是公關危機,臨場反應當然非常重要,她嚇的花容失色,立刻翻身起來就跪在了床上,有點夢醒般地說:“謀,我沒有、我沒有想要半夜爬你的床,我沒有、不,我還沒,不,我沒想,我……”
好一個語無倫次,馮謀聽明白了,趕緊這女人笑著是在做夢算計半夜爬自己的床呢,怪不得剛才笑的那麼花痴!他翻翻白眼,還以為發現他沒發現的一面,真是無聊!
他翻個身,嘟嚷道:“睡了,你閉嘴!”然後聲音放大說道:“你要是敢爬爺的床,小心爺把你從窗戶扔出去,別覺得爺是開玩笑,爺當真的哈!”
可算是過關了,宋以蔓躺在床上壓抑著自己的喘氣聲,不知不覺中,冷汗已經打溼了衣服,真是嚇死她了。跟馮謀生活在一起,心臟得有多強勁呀,久而久之,她的應變能力與心理素質不強都不行。
這次真是得意忘形了,難道幾次的勝利,衝昏她的頭腦了?警惕力都下降了?她心裡暗自警醒,千萬不能再大意!
第二天一早,宋以蔓伺候好馮謀,人家大少神情氣爽地走了。
吳梅芝關心地問:“以蔓,馮謀昨晚……”
宋以蔓臉上露出勉強的笑,她微微別開頭,掩飾著自己的情緒,“媽,他挺好!我先去調理身體了!”然後她也拎著包趕緊離開。
吳梅芝看出,宋以蔓走路姿勢不太對,像是受傷一樣,她嘆氣搖搖頭,也不知道這兒子要怎樣,如果他換個女人肯生孩子也行,可他偏偏哪個女人都喜歡,卻哪個也不是最愛。
她看著挺好的女人,他放家裡當傭人使,天天伺候他,卻不準生孩子。她真是頭疼,有這麼個兒子,可怎麼擺弄?
除了昨天臨時出的狀況受到驚嚇,宋以蔓的心情還是不錯的,這下總能把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之中了!
宋以蔓一面快樂工作如魚得水,一面把馮謀噁心的天天抖眼,生活不知有多順遂。可是潘政就苦惱了,一連幾天過去,這女人非但沒有聯絡他,反而是他先撐不住,想要主動去找她,可是他的面子……
從小到大的驕傲讓他放不下面子去找她,上次他已經把話說的很難聽了,他還怎麼再去找她?
他一直在關注著地板業的動向,可以說現在不承認地板行規的企業已經開始在洗牌中淘汰掉,而效仿振興地板的企業,也因為失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