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了!”裴駿元這樣解釋道。
安寧頓時心頭火起,語氣不禁惡劣幾分:“我沒打算讓他陪!他忙他的事情好了,我沒想要耽誤他的時間!”
裴駿元看了她幾眼,這樣說道:“少爺讓我陪著你出去走走!”
“替我謝謝他的好意,然後轉告他,我是成年人,自己有手有腳也認識路,不必他派人看護!”說罷,安寧便繞開裴駿元,準備繼續走人。
“等等!”哪知道裴駿元是最聽從楚鈞命令的,他讓他陪著安寧,他就必須要陪著,堅決不能再發生類似於上次的事件。“我開車送你!”
“我坐計程車公交車,不用你開車送!”安寧偏偏就跟他槓上了,不像平時那樣隨和好說話。只要想到楚鈞陪在另一個女人身邊,卻把她像委託貨物一般委託給別的男人,她便鬱悶。
裴駿元是最清楚楚鈞和安寧之間的事情,女人間的爭風吃醋很麻煩,此時他都有些替主子頭疼。而他偏偏是個笨嘴笨舌的人,不太會說話,尤其不會哄女人。可是為了楚鈞,他仍然笨拙地解釋:“蘇蘇小姐的身體是因為少爺才……”
“我知道!”安寧停住腳步,她揚起秀眉,不卑不亢地告訴裴駿元:“虧欠蘇小姐的人是楚鈞不是我!拜託你以後別在我面前說這些,OK?”
裴駿元怔了怔,半晌,點頭:“OK!”
*
安寧知道自己擺脫不了裴駿元,所以她就決定儘量忽視他的存在。坐在車上,她給範芳芳打了個電話。“芳芳,在家嗎?我馬上過去看你!”
因為範芳芳現在的情況簡直等於水深火熱,安寧想過去陪陪她勸勸她,沒想到對方卻是絲毫都沒感到高興。相反,電話裡範芳芳的聲音聽起來甚至是驚惶失措。她似乎刻意壓低了嗓音,好像怕被誰聽到似的。“不、不要……安寧你先不要過來!”
“為什麼呀?”安寧被她弄糊塗了,不解地問道:“難道你現在不方便嗎?”
那邊吱唔了好久,才囁嚅著說:“他、他來了!”
“……”安寧怔了怔,一時間沒說出話。
“也許他對我並非完全沒有感情,否則為什麼來看我呢!”範芳芳的聲音重新充滿了希望,也不像上次給安寧打電話時那麼難過頹唐了。“寧寧,我想把握住這次機會!這種關鍵時刻,你千萬不要……”出現!
話沒說完,但是安寧很清楚後面未說出口的兩個字。她徹底無語了!原來,這就叫做重色輕友啊!
“安寧,你生氣了嗎?”半晌聽不到安寧的聲音,範芳芳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份了。“對不起啊!”
“唉!你呀!”安寧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好吧好吧!隨便你!我就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未婚生育,否則你這輩子都完了!”
不但要被學校開除,而且還會聲名狼籍。出門抬不起頭,丟了工作再加上帶著一個沒有父親的嬰兒,這輩子就搭上了。
“我知道,求你不要再說了!”範芳芳的語氣竟然惱怒起來,她重重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安寧傻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費力不討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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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冤枉啊!這次我是真得被冤枉的!嗚嗚……我沒有僱兇殺安寧,真得……我可以發誓!”
警察局的審訊室裡,丁秋瞳哭得一塌糊塗。因為這幾天心情比較差,她都沒有化妝,再加上失眠哭泣,面部看起來有些浮腫憔悴。現在又哭得如此厲害,更顯得嘴唇蒼白,面色泛黃,再也沒有往日的性感美麗了。
面對丁秋瞳可憐兮兮的哭泣,身為警長的顧依凝卻是半分都沒有憐惜。做警察這麼久,她看慣了太多流著鱷魚眼淚毫不手軟做壞事的罪犯。
“少裝戲!”顧依凝冷麵無情地喝斥:“老實交待,在環山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