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宋缺任文萱兩人會不會遭到他的襲擊,如果真的沒有襲擊,他們也就不會出現。
宋缺和任文萱心知肚明,兩人算是預設了,能留下石之軒自然更好,就算不能,也能給石之軒警告,畢竟,他若是這樣天天騷擾下去,對於任文萱來說也是一種負擔。
人都走後,這裡又再次恢復了安靜。
梵清惠和李神通與宋缺任文萱二人心照不宣地點點頭,最後什麼也沒說,四人再次分開。
宋缺陪著任文萱在路上走了不到一會兒,又有一輛馬車駕著過來。
宋缺陪著任文萱坐上去,兩人都沒有說話,不過對於之後還是得完全費心。
“石之軒有失宗師氣度。”
任文萱一笑,石之軒此人都能偷襲後世一介小輩,又有何氣度可言。
當然,魔門也不在意這個,擋住了自己的路,當然得用心除去。
任文萱也是如此,她從來不覺得偷襲有什麼不對,如果能夠更快達到目的,讓她偷襲一個普通人她也沒有什麼可猶豫的。
但是身為白道高手或者有名望的人,是不會做出偷襲這種事,比如宋缺。
思想觀念不同,所以宋缺才會如此說。
所謂的宗師氣度,在宋缺和石之軒的思想觀念都是不同的。
不管以前還是現在,宋缺和石之軒都註定看不慣對方,並且都在鄙視對方,任文萱改變了很多東西,可這一點,卻沒有絲毫改變。
聽到宋缺說石之軒的話,她不由地“咯咯”一笑。
宋缺轉去淡淡地看她,不知道她因為什麼而笑。”
任文萱帶著滿是繾綣情意且仰慕的目光說道:“誰讓宋郎是正人君子呢?坐懷不亂,還為了公平傷人家的心。”
宋缺皺眉,她又過來刺他了,他不覺得之前決戰有什麼錯,還有坐懷不亂這件事,她有孩子,他更不覺得有什麼錯。
他抓住任文萱的手,平靜地說:“能不能好好說話?”
任文萱笑得更歡了:“人家和你正經說話,
你偏要和人家作對,所以,人家將你的話還給你……做夢哩!”
☆、第86章
先天真氣若是源源不斷,並用來趕路的話,從長安回到嶺南頂多十天,然而任文萱有著身孕,所以只能就著宋閥的商隊慢慢南下。
似乎是那日後,宋缺就很少和任文萱說話了,不管任文萱如何撩撥誘惑,又或是嘲諷落寞,他都不動如山,每每到了晚上,他還是雷打不動離開了任文萱的房間,不過也不敢離開得太遠,就在任文萱得隔壁。而且,他還會將門和窗關得死緊,並用些東西堵上,因為任文萱有過不打招呼就跑進來的前科。
宋缺也知道她也就是想讓自己難受,並沒有想真的來,對於他來說,就是不是真的,被她糾纏他的定力越來越不足。
所以他只能堵上門,倒不是堵上門就安全了,不過阿萱沒有動真格,她也就不會用真氣推開。如此,晚上漸漸相安無事。
許是被人盯上了,任文萱一旦一個人,總會遇上一些事,久而久之,宋缺半步都不敢離開了。
這一日,船靠近了揚州。
任文萱暈船,宋缺只得帶著她下船走陸路。
步入揚州城,她的臉色好了很多,比之前也乖巧許多,不再撩撥宋缺。
到了午食之時,任文萱之前的好胃口到現在完全看什麼吐什麼,偏偏大夫說很正常,任文萱不會怪孩子,她本性任性,所以只能怪宋缺了,只要宋缺和她一樣不舒服,她才覺得公平。
宋缺對比之前任文萱時不時的撩撥,對於現在任文萱埋怨發火更能忍受一些。
“今日就在這裡休息一日,你的狀態不太好。”
任文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