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他境界尚低,能召出的都是小型靈獸,但對戰的時候幹擾對手十分好用。而且他現在十分得藍陽長老器重,成了唯一住進御獸院主院的弟子。
善影的道心竟然也沒能擺脫種地,只是他的靈盾上是一塊靈田,不光種出的靈草仙植能根據他的修為拔高品階,他的絕技是療傷治癒,這在修真界可是比丹修醫修大能還要受人尊敬的。
畢竟前者是藉助外物治癒,後者是直接作用在經脈和內府的治癒,只是因為修為限制,他現在還不算太亮眼。
而宴春每次下山必然要帶在身邊的懷餘白,也進境到了破妄境巔峰。道心靈盾上的垃圾袋……不對,是饕餮已經有黃牛大小,這些年純靠吃進境,懷餘白整個人胖了不止一圈,算是修真界難得一見的胖仙子。
「此番南嘉國的宗門尹荷宗送來了靈鳥,說是他們宗門之中長老屢屢被魔修殘害。」
友臣說:「師妹,你先把歷練任務放放,給其他弟子一些機會。親自去一趟吧,據說南嘉國皇室的一位皇子也牽涉其中,現在被尹荷宗保護著,但是一回皇宮就會失去自控能力。」
「尹荷宗這些年在南嘉國沒少協助門中弟子,在南嘉國的皇室和權貴們之中幫著斡旋,我門中弟子擅長人際的實在太少,總免不了吃虧。尹荷宗雖然是個小宗門,但還算懂規矩。」
宴春聽到尹荷宗這個名字,恍惚了一下,而後猛地想起來,這是尹玉宸出身的宗門。
她以為自己這些年早已經對一切都能淡然,身邊的人,包括雲睿誠,都不會提起尹玉宸。
她以為自己再見了那混球,也能面不改色將他湮靈,再暴揍一頓呢。
可是沒想到,就只是聽了一句他出身的宗門出事,她的心便能跟著緊縮一下。
宴春慢慢笑了,笑得眼中卻越發冰涼。
友臣最怕她這樣笑,這樣一笑準沒好事兒,上次她這麼笑的時候,佛宗一位大能帶著小徒弟親自找上衡珏派,說是宴春在凡間輕薄了他們弟子,害得小沙彌佛心亂動,險些走火入魔。
友臣想著宴春當時怎麼說來著?
「我見他代發修行,也不多重佛,我就是想看看他袈裟之下穿的是什麼呀,大師何必大驚小怪。」
荊陽羽當時面色堪稱雨後虹光,十分精彩,再仔細一問,宴春將人家小沙彌的袈裟以靈力震碎,然後誇人家身材不錯,問人家還俗不還俗。
友臣當時差點找地縫鑽進去,這他娘哪是正道仙子能幹出來的事兒?
再一看,那小沙彌確實並未落髮,而且模樣有七分像荊陽羽死掉的那個遭瘟的弟子。
最後佛宗不依不饒,衡珏派理虧,怕家醜外揚,賠了不少靈石,答應給人家蓋兩個佛寺才算罷休。
宴春這個狗玩意,還在人家小沙彌跟著大師傅下山的時候,送行的時候又問:「你可想清楚了,當真不還俗?做我的道侶,可是要什麼有什麼。」
那小沙彌當場落髮,對她合十雙掌,卻是說:「多些仙子點撥。」
友臣後來知道,那小沙彌本就凡心未定,猶豫不決,卻身帶佛光,困囿與外相。宴春路過多管閒事,出手震碎他一身袈裟,便是震碎了他凡心羞恥,言語調戲,令他再不執著於相。
可是點撥和尚這玩意輪得到衡珏派的大師姐嗎!她就是看人家長得像……
友臣想到這裡連忙打斷思維。那弟子都死了這麼多年了,大道茫茫,宴春不至於還放不下吧?
「師妹你可別笑了。」
友臣由衷道:「衡珏派給人佛宗蓋佛寺這件事,差點讓其他門派以為我們要聯合了。」
宴春聞言收斂了下表情,挑眉道:「怎麼,我都這把年紀了,我還不能尋個道侶了?」
友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