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往後盯,生怕後面有人追上來。
後面沒有人,但珍姐開啟門卻被浴室裡面的人抱了個滿懷。
“啊!”珍姐只來得及驚叫了半聲,就被來人一下吻住了小嘴,浴室的燈光突然熄了,不過僅管這樣,窗外的街燈的餘光還是順著浴室的視窗絲絲穿透進來,如果認真看,還是能夠看清楚這浴室的狀況的。
可現在的情況是對方似乎很怕珍姐看到什麼,一隻手把珍姐壓在牆上,另外一隻手卻將珍姐的眼睛蒙了起來,嘴巴卻堵上珍姐的小嘴。珍姐什麼也看不到,拼命的掙扎起來,剛剛掙扎了半響就突然停了下來,甚至還配合起眼前的男人來,一隻舌頭開始在男人的嘴裡面亂攪。
男人奇怪的脫離開珍姐的小嘴,難道眼前的女人一直以來都在演戲?難道她生性也就淫蕩?否則怎麼可能沒看到眼前的男人是誰就主動的配合上來。
“老公!放開我吧,我知道是你!”珍姐突然笑了。
男人終於放開了珍姐,在牆上的開關上一按,浴室一下子亮堂起來。
杜峰本來是想來逗逗珍姐的,現在卻被珍姐一下子識破了,頓時有種失敗的感覺,鬱悶的道:“老婆,你怎麼知道是我?你都沒有看到我!”杜峰是真的挺好奇的,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出了差錯。
“你猜猜!”珍姐手中的水管早就被杜峰扔到一邊了,包和手機也掉在地上,但珍姐現在可沒有去撿這些東西,而是一下子撲在杜峰的懷裡,有些調皮的道。
現在她才真正的放下心來,只有在杜峰的身邊,她才會有這種安全的感覺,好像就算現在天塌下來,她也沒有一點懼意,甚至她還真想如今就是世界的末日,那她就可以跟杜峰永永遠遠的在一起了。
“我猜猜看啊——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看到我門口的鞋子了是吧?”杜峰自以為很聰明,將珍姐抱在懷裡,順手將珍姐的浴袍給解了,立即一具光滑的玉體粘了上來,剛才進來得太急了,珍姐身上什麼也沒有穿。
“色狼,錯了,你那鞋子滿大街的男人都穿,你讓我怎麼認得出來!再說了,如果真認出來,我還會跑到浴室來給你打電話嗎?你這個笨蛋!”珍姐突然覺得有點委屈起來,粉拳拼命的在杜峰的懷裡捶個不停,一邊嬌聲嗔道。
“那我就真猜不出來了!”杜峰無奈的認輸,女人心,海底針,哪有那麼好猜,難道是女人的第六感?
珍姐氣道:“你根本就沒認真猜過,哼,你哪裡關心過我心裡想什麼啊!”珍姐像是個吃醋的小女孩一樣,這讓杜峰一時有點手足無措了,珍姐一向都是以大姐姐的形象出現的,今天突然變成了小妹妹,這讓杜峰有點不適應了。
“老婆,你這是什麼話呢,我怎麼可能不關心你啊,你看,我見你白天太累了,所以就跑過來陪你了嘛,嘿嘿,好像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嘿咻了是吧?一會兒老公讓你爽個夠!”杜峰心裡嘆了口氣,不過嘴上還是如此的油腔滑調,他不想讓珍姐看出他現在心底的想法。
“你個流氓,你個壞蛋,嗚嗚!”珍姐突然哭了起來,想起今天晚上在小巷子裡面要不是有神秘的黑衣人相救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的,現在回了家又被杜峰嚇了這麼一大跳,越想越是委屈。
頭大!珍姐怎麼說哭就哭上了?難道不知道我最怕的就是這個了嗎?
“老婆,你怎麼還哭上了,別哭了,快點別哭了,再哭可就真的不乖了!”杜峰開始求饒。
可惜杜峰的求饒並沒能讓珍姐的情緒穩定下來,反而更讓她哭得歡了,從來沒有如此發洩過,珍姐這次是真的想發洩個夠了,而女人的發洩方式一般也有限,比如大哭一場,比如逛街瘋狂購物,比如大吃特吃一番。
杜峰皺起眉頭,這女人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自己半夜三更偷偷的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