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一致,已經先行上樓。
司真上去的時候,發現喬赫並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在她曾經住過的那間臥室。她走進去,見他坐在沙發椅上,手裡捏著一隻高腳杯,紅色液體在杯中曳動,泛著柔亮色澤。
司真走過去,以為他嘴饞想喝酒了,便道:“想喝就喝兩口吧。”
喬赫沒說話,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到腿上。
他將酒杯遞給司真,她接過,看著杯裡的紅酒說:“你今天怎麼了,總是讓我喝酒。”
“想看你喝醉的樣子。”喬赫看著她的臉,眸光深幽。
司真抬起眼睛,和他對視片刻,舉起酒杯,微微仰頭,抿了一口酒。手中的杯子被拿走,喬赫將她壓過來,撬開她的牙齒,品嚐她口中未來得及嚥下的酒液。
一個酒香四溢的吻。
酒杯一點一點空了,唇齒的糾纏越來越緊,從起初的淺嘗輒恥,漸漸深入,伴隨著逐漸加重的呼吸聲。
兩個人的喘息很急,動作卻很慢。司真脫下喬赫的西裝外套,也被他解開了針織衫和胸衣。
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地,司真最後扶著他慢慢坐上去的時候,喬赫拖著她的後頸,再次吻住了她。嘆息聲和斷斷續續的低吟從貼合的唇瓣間洩露出來。
窗外,深藍夜幕遍佈星光。
……
司真趴在喬赫身上,氣息還沒平復,喬赫的掌心在她脊背上緩緩摩挲。
她不敢去回想自己剛才羞死人的樣子,她想她真的是喝醉了。從沙發,到床上,又到浴室……
她甚至不好意思抬頭,也沒有力氣抬頭。
喬赫輕柔的撫摸讓她很放鬆,睡意很快集聚。
快睡著的時候,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道:“我明天和我的未婚妻訂婚。”
司真迷迷瞪瞪地“嗯”了一聲。
翌日早上醒得有些晚,身畔的位置已經空了。司真穿了件高領的針織衫,好遮住脖子上亂七八糟的痕跡,下樓時,奶奶跟南南正在餐廳裡吃早餐。
見她下來,喬司南立刻叫了一聲:“媽媽。”跳下椅子跑過來,看起來並沒有因為早上醒來沒看到媽媽而不開心。
司真把他抱起來,奶奶看著她,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司真把喬司南放回椅子上,下意識摸了摸脖子。
“喬赫呢?”
“上班去啦。”奶奶說,“你洗臉了沒有哇,快點過來吃飯。”
司真去盛了碗粥,坐下來,心裡還惦記著喬赫那句莫名其妙的話,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做的奇怪的夢。
她把南南送到幼兒園,開車到學校,上午的課結束,抱著書從教室走出來。
路上三兩成群的學生嘰嘰喳喳地說話,相熟的老師和她打招呼,她遲鈍地應了一聲。接著冷不丁一個人影竄到眼前,一個眼生的男生將一個白色的請柬遞過來。
司真沒反應過來,那人把請柬往她手裡一塞,笑著跑了。
司真開啟,看了幾眼,合上。
很漂亮的歐式教堂,白色的建築,寧靜而聖潔。司真到達的時候,門關著,連風都是安靜的。
她推開門,偌大的塔斯干柱式教堂空空蕩蕩,幾十排椅子的盡頭,黑色西裝的男人背對她立在白色講壇下。
除了他,這個教堂裡再沒有其他任何一個人。
司真沿著座椅中間的過道走進去,到喬赫身後時,他緩緩轉過身。
眉眼英俊如初。
“你在玩什麼啊?”她說。
“你覺得呢?”喬赫聲音淡淡的。
司真頓了頓:“真的要訂婚?”
“嗯。”
“那你未婚妻呢?”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