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著白家大小姐的名號,認識她的人卻少之又少,她本身也不喜歡去參加那種場合的活動。
一群人虛與委蛇,捧高踩低,看著都累得慌。
不過她也明白,現在她是陸衍北的太太,意味著這種場合是必不可少的。
陸衍北的地位擺在那裡,要去的地方檔次自然不會低到哪兒去。
她睡了一覺,這才去拿禮服。
許是顧忌著她怕冷,這回陸衍北給她挑的禮服很保守,而且外邊還有外套相襯。
就算這樣,她也覺得冷。
她不懂,這大冬天的那些女明星們露胳膊露腿的,是怎麼受得了的……
白夏就恨不得將自己裹成個粽子,以免活受罪。
“袁浩,暖氣開高點”陸衍北低沉著聲,吩咐了一句。
前排開車的袁浩默默嘀咕,這暖氣已經開到最高了,他都覺著熱,怎麼boss還覺得冷不成?
他哪裡知道,冷的人是白夏而不是陸衍北。
他捏著白夏的手,她手就沒有過一絲溫暖,凍得跟冰塊一樣。
“怎麼手冷成了這樣?”
“哦,我從小就這樣。”白夏抿唇淺笑,“我是早產兒,身體一直就不太好,所以比普通人的禦寒能力要差得多。”
她沒說,其實她能夠懷孕時很不容易的事,因為她體質偏寒,受孕難。
所以之前懷孕了,她是真的很高興,可惜是宮外孕。
“怎麼唉聲嘆氣的?嗯?”
“有點惆悵”她抽了抽鼻子,“要是我真懷孕了就好了。”
“你是在怪我沒有努力造人讓你懷孕嗎?”
白夏嗔了他一眼,“怎麼說話總沒個正形?!”
好好的一點傷春悲秋的情緒,又愣是給憋了回去。
她想怒又怒不起來,瞪了他一眼後,又覺得好笑。
白夏知道陸衍北插科打諢是在逗她開心,不希望她愁眉苦臉的,總想著先前發生過的事。
她能怎麼辦?發生這種事,大家都不想的。
胡思亂想之際,車子停了,陸衍北率先下了車。
老實說,車門一開啟,那肆虐的冷空氣,差點讓白夏跪了。
沒出息的攏了攏外套,一下車就纏上了陸衍北,可憐巴巴的說,“冷”
“再忍忍。”他攬著白夏進了酒店,酒店內暖氣充盈,白夏緊繃著的身體才算放鬆了些。
“好些了?”
“嗯。”白夏輕輕點頭。
陸衍北身份特殊,一入場就受到了超高矚目,白夏站在他身邊,雖努力保持著不失禮數,可也架不住這輪番打量帶來的壓力。
每個人都盯著她看,弄得她臉上的笑容都僵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大概要多久才能走?我臉都僵了。”
“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那還不如給她一把匕首讓她自我了結了算了。
怨念頗重的白夏,臉上仍舊笑靨如花,得體又乖巧的跟在陸衍北身邊跟其他人周旋打招呼。
對其他人來說,陸衍北就是個香餑餑。
將一塊肉扔到狼窩裡,那就等同於是自討苦吃。
不懷好意的人,想攀關係的人,接連湊到跟前來跟陸衍北寒暄客套。
陸衍北待人的形象一向都是溫潤如玉,不擺架子,這也就導致來的人越來越多。
瞅著沒人的空檔,白夏掐了陸衍北一把,“你怎麼就不學學許先生?”
“學他做什麼?面癱?”
“那也別笑癱了好吧!”白夏嘟囔道,“要是許舜陽的話,現在肯定沒這麼多人上前來招呼,你說你一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這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