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似乎不太在意這個問題,她輕笑了一聲,說道,“故意傷人,被判刑三年。”
說著,她一頓。
看向正在開車的白夏,略帶惡意的諷笑著說,“告我的人是許舜陽,沒有人為我辯護,因為不會有人跟許舜陽過不去,他想我坐牢,我就肯定會被送進監獄。”
“晚晚…”
她離開了五年,不太清楚他們究竟都發生了什麼,這五年來,似乎每個人都變了,包括這個曾經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兒,現在也變了。
許晚晚將視線轉向了車窗外,臉上的笑意不減,眼底只有濃濃苦澀。
他說翻臉就翻臉,她這個跟他生活了多年的人,還比不過一個死而復活的女人。
垂在腿上的手攥著拳,眼眸空洞。
白夏也不知道該怎麼安置許晚晚,只說讓許晚晚跟她一起住,單獨收拾了一間客房來給她。
“白夏姐,謝謝你。”
“別客氣,這也只是舉手之勞。”
她發現許晚晚沉默了很多,能不開口說話,許晚晚就不會開口。
而且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也很差,第一眼看到那個從大門裡出來的瘦弱身影,白夏都不敢去認,那個人是許晚晚。
許晚晚現在這狀況,真就是俗稱的皮包骨頭。
身無二兩肉,彷彿風一吹就折了。
顴骨凸著,以前還略帶嬰兒肥的臉蛋瘦的脫了形。
“晚晚,你就現在這裡安心住著,嗯?”
許晚晚點點頭,還是不怎麼肯開口說話。
她不知道許晚晚跟許舜陽之間發生了什麼,但她從五年前就知道許晚晚對許舜陽的感情有多深,要真是跟許晚晚說的那樣,是許舜陽送她坐牢,就等於是將許晚晚對他的感情親手扼殺,被最心愛的人摧毀了整個世界,也難怪現在許晚晚變得沉默寡言。
這種事,當事人不肯說,旁人也逼不過來。
白夏將許晚晚安置在自己家住著,等許晚晚說想要找工作的時候,白夏立刻想到了劇本的事,小說要改編還需要精修一下。
她就將這個差事交給了許晚晚,許晚晚也接受了白夏的安排。
一天到晚都窩在房裡不出門,似乎是在整理劇情。
等許晚晚將初步劇本交給她,白夏細細看了以後,立刻便決定沿用這個故事。
許晚晚的修改,讓故事多了幾分傷情,這能中和正劇的枯燥,給了女性觀眾很好的看點。
一方面,白夏很欣賞故事情節,另一方面,白夏很擔心許晚晚,要經歷了磨難後,才會變得成熟,這也是成長的代價。
她的故事比以前撰寫的好很多,就是太過虐了。
許晚晚不肯說,白夏也撬不開她的嘴。
得到了好的劇本後,白夏緊鑼密鼓的開始準備拍攝的事,挑選演員,敲定檔期,就等著正式開拍。
——
白夏擔心許晚晚每天悶在家裡會憋壞,這次有個慈善拍賣會邀請了她,她就預備帶許晚晚出席。
親自幫許晚晚鼓搗了一番後,才拉著她出了門。
“小姨,這誰啊?”邢子東看到白夏身邊瘦骨嶙峋的女人,覺得��沒擰�
這是得病了還是追求瘦節食過度了?瘦成這副德行,委實嚇人。
“是我朋友,你可不許欺負她!”
邢子東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小姨,我哪敢兒欺負你的人啊!你這不是冤枉我嗎?!”
白夏颳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別貧嘴了,快點開車,時間來不及了。”
“好嘞,兩位美女坐好了,現在就出發。”邢子東不忘朝著後視鏡內的兩人揚起一抹燦爛笑意,看得白夏好笑又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