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爾見託科這麼合作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將他的家人都留在這邊,然後和他溝通該怎麼做後放他離開了。 託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到家的,總之渾身已經被汗水溼透,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被這些窮兇極惡的反政府武裝部隊盯上的。 到家後,託科第一時間就從床底地磚下面找出自己藏著的錢,隨後就想跑路。 只是又看到床頭櫃上一家人的合影,託科也猶豫了。 最終僅存的人性還是讓託科留了下來沒有跑路。 也就是因為託科還有那麼一點點的人性,不然的話只要他離開,外面的槍手的就會毫不猶豫的弄死他。 法布里斯這邊,被放出來後,原本想帶著同樣受傷的老母親去看病,只是家裡一切值錢的東西都被帶走了,法布里斯只能拖著受傷的身體上山找一點草藥。 但由於身體不舒服,原本幾個小時就能搞定的事情直到很晚才從山裡下山。 只是路過一個遠離村子的農房附近時,法布里斯就看到幾個人抬著一臺半堵牆大小的等離子電視進入農房。 藉著對方手電的光看去,那不就是自己的那臺電視嗎? 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仔細觀察抬著電視的幾人,發現都揹著槍,法布里斯這才趕緊躲在樹後不敢出聲。 次日,10月29號。 一早起來,託科就帶著烏姆去了政府辦公室跑了一圈,透過關係拿到了一份名單。 是利爾公司聘請的當地職工名單。 晚上七點多,小鎮的一個破舊酒館中,奧根伊·奧納齊和同伴吐槽著利爾公司的工作有多麼的辛苦,工資又有多麼的低。 吐槽了一陣後,奧根伊·奧納齊也要回家休息了。 只是走到一條小巷時,奧根伊·奧納齊就被兩個人打暈帶走。 農房內,奧根伊·奧納齊被一陣拷打後交代了自己的知道關於利爾公司的所有事。 作為一個最底層的員工,奧根伊·奧納齊知道的東西並不多,不過阿塔爾的目的也不是要從他的口中得出什麼內幕訊息。 朝著手下一個眼色,奧根伊·奧納齊就被手下殺害,頭顱被砍下來放在鍋裡,蓋上鍋蓋,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將鍋端到了利爾公司工廠附近。 當晚十一點多,幾個休假的員工發現了鍋,原本以為撿到了便宜,沒想到開啟鍋蓋就發現是人頭,幾人被嚇的不輕,隨後將事情報告給了公司的管理人員。 值班的經理也是倒黴,前兩個月被搶了兩次,現在工廠又出了人命。 鄭泰龍也是火大,剛睡下去沒多久,和樸詩研的春夢還沒開始就被叫醒。 靠近鍋裡看了一眼,鄭泰龍突然有點反胃。 自己確實在特種部隊服役過不少年,但這種場面見的還是不多。 “鄭隊長,你看這個事情怎麼弄啊?”值班經理問道。 “怎麼弄,叫警察啊,還能怎麼弄?”鄭泰龍一臉不爽的說道。 “鄭隊長,工廠可不能再停工了。”值班經理苦著臉說道。 “啊,西八,讓你叫警察你就叫,不會停工的。”鄭泰龍十分不耐煩的說道。 說完鄭泰龍也帶著人離開這裡。 值班經理一臉不爽的看著他的背影,小聲叨叨道:“西巴拉瑪,那麼多錢找你們過來,什麼屁事不做。” 值班經理也沒辦法,只能報警了。 原本值班經理只是試一試打電話報警,畢竟這個時間點,這些警察基本也不可能在。 沒想到還真有人接電話。 託科早就等著了。 沒多久就帶人過來,同行的還有三個黑人,都穿著警服,其中一個是烏姆,另外兩人是拿幹達反政府武裝部隊的人員。 值班經理也認不出這些黑乎乎的人長的有什麼不一樣,反正看著都一樣。 11月2號。 兩天後,託科在工廠晃了兩天,值班經理都有些不耐煩了,你他媽調查的什麼玩意,怎麼老是在工廠裡面轉悠,不過託科也適時的表示兇手有可能是身邊的工友,值班經理聽後也只能讓託科調查,雖然不相信他們的能力,但只是找個人接手這件事而已。 託科也表示找到了一些兇手的資訊,馬上就能結案了。 伯特這邊這段時間一直和樸詩研住在一起,她之前就沒住在工廠的職工樓,那地方太貧瘠了。所以一直都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