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亦可依舊睡不著,那混蛋都來倫敦了,偏偏不回家,跑去別的女人家裡喝到大半夜。別說睡了,楊亦可甚至都想要跑去罵他一頓了,可終究還是忍住了,自己現在以什麼身份去罵他呢?
突然,楊亦可接到電話,西伯利亞那邊傳來有範文萱的訊息。
雖然知道伯特在倫敦,但楊亦可還是忍住了跑去問他的衝動,一是傷心他之前在蒙大拿的絕情,二是到了倫敦不回家的過分。
收拾心情,親自坐上飛機,打算親自去西伯利亞確認訊息。
一月的西伯利亞,嚴寒籠罩著大地。天氣寒冷刺骨,寒風凜冽,像凌厲的鞭子抽打在人們的臉上,讓人感到陣陣刺痛。
哪怕是在私人飛機內,溫暖的環境卻也讓楊亦可感覺到一絲絲的冰冷,心中總有不好的預感。
“和他接觸過那幾個俄國人就是FSb的人,那混蛋不會是真讓奶奶在西伯利亞挖土豆吧?似乎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楊亦可心中儘量往好的方向去想。
獨屬於西伯利亞的寒冬在俯視的角度下是大氣磅礴、威嚴壯闊的景色,但真要落地,恐怕就是大自然賜予世人嚴酷的挑戰了。
然而飛機還是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