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是天選之子,可以從中抓一把羊毛,然後還能全身撤退。這就是為什麼華國都還有人買彩票,A股都還有人盲目跳,每年各大賭城能貢獻那麼多稅收。
凌晨五點,場中除了伯特和理查德外,還剩七個人,七人都在水下一百萬英鎊以上,最高的一個諾厄·奧卡福爾男爵已經水下六百萬英鎊。
“好了,各位閣下,現在遊戲結束了,我知道大家現在都很疲憊,不過如果大家能耐心聽完我接下來的話,債務的問題都可以商量。”伯特站起身說道。
“維克托先生,怎麼個商量法?”輸的最多的諾厄·奧卡福爾立馬問道。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蘇珊也起身去隔壁的房間將一開始就沒入場的凱帕和法比安·裡德兩人請了過來。
伯特看了一下場中的九人,隨後就說道:“各位閣下,我想將我發家的故事告訴各位,我叫維克托·羅伯遜,m國人,出生在阿爾伯克基的垃圾街,你們肯定沒聽過那個地方,窮、混亂、非法移民、毒品、槍械、墨西哥玉米餅、妓女是那裡的特色。
在我18歲時,我第一次離開阿爾伯克基,去了洛杉磯,到了好萊塢星光大道,我才知道世界竟然可以是彩色的,而不是隻有荒漠和死亡。
那時候我就發誓,我的人生,一定要有權,有錢,有女人,權利和金錢很多時候是配套的,不過我作為一個毫無背景的人,我沒法一下子變得很有權,所以我選擇了賺錢。
想要透過自己的努力賺到錢並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所以我選擇了那些法律不允許的辦法。
各位閣下都是貴族,應該很清楚,法律不過是統治者為了更好統治下層而設定的牢籠,只要你能跳出這個牢籠,加上你的謹慎和聰明,你就可以賺到錢。當然,運氣或者說機會也是必不可缺的。
我掙脫那些上位者強加在我身上的牢籠後,我發現賺錢其實並不難,所以我才能有今天的成就。各位或許沒體會到過,賺錢這種事情很多時候比做愛還爽,我想要我應該就是染上這種病了,所以我還要賺錢。
在奧地利·哈爾施塔特小鎮時,我聽一個老者說過,一個人,一生當中會遇到五次改變命運的機會。也許是我的年紀還不夠大,所以我覺得他說的不對,但我認同他說前半句話,一個人,一生當中,肯定能遇到機會,最少是一兩次,只要你能抓住,你就可以贏得一切。
今晚或許就是其中一次,也是賺錢中最重要的運氣。
這世界其實沒什麼罪與惡,唯一的罪就是窮罪,窮才是唯一的原罪,而不是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和色慾。
當你富有時,別人覺得你傲慢是應該的,那是你的特權。
嫉妒是上進,人們會稱讚你的不落人後的好品質。
暴怒是有個性,向丘吉爾看齊的品質。
懶惰是本應如此,畢竟你不必做任何事。
貪婪是投資人最欣賞的,也是商人的必要美德。
暴食是會享受。
色慾則是你們都喜歡談論的風流愛情故事。
所以說,你可以什麼都沒有,但必須要有錢。
當你富有時,就算你遇到煩心事,你也可以坐在豪華莊園,穿著Alexander Amosu的定製西裝,品嚐著上萬英鎊的威士忌思考。這甚至也是一種格調,可以用作《dazed&confused》的雜誌封面。
相反,如果你貧窮,你只會和不知道那天就要離你而去的妻子在四處漏風,地暖也不工作,屋內還比屋外冷的垃圾屋中焦急,明天城堡員工的工資已經沒法拖欠,到了最後期限,該從哪裡借?同時還要應對那個願意借你錢的朋友,安慰他說還要緩一緩。
可那位願意借你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