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要阿爾捷姆·久巴本人。”戴爾說道。
“合作是基於雙方都掌握一定的籌碼,你們現在人都在我的手上,我為什麼要和你們合作,難道你覺得我還能讓阿爾捷姆·久巴跑了不成?”伯特說道。
“難得你知道阿爾捷姆·久巴的錢都是透過那些機構洗的?錢又具體在哪裡?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們應該早就抓人了吧。”戴爾自信的說道。
“哦,你們知道?”
“這就是我們能合作的籌碼。”戴爾說道。
“那不如你直接告訴我,然後我送你們離開英國。”伯特說道。
“這是我們合作的籌碼,你覺得可能嗎?”戴爾反問道。
“mI6這些年雖然也沒落了,但其中一些怪胎技術員研究了很多新型的審訊方式,不知道你們扛不扛得住。”伯特說道。
戴爾聽後瞳孔有些收縮,但還是堅定不移的說道:“當我有幸被稱為тoвapnщ(達瓦里氏)的那一天起,我人生的意義就是為此而奮鬥,哪怕為此付出生命。”
這讓伯特不得不敬佩,從外表看,戴爾應該在四十多歲的樣子,解體前,他才十幾歲,居然有這樣的信仰,要知道現在的俄國大部分年輕人,甚至包括很多經歷過那個年代的人,都不會懷念那個時代,甚至反感。因為тoвapnщ在現在的俄國有反諷的意思。
伯特看了一眼戴爾後,不再多說,而是讓人進來將他束縛住,戴爾知道沒法反抗,索性也就不再說話。
之後伯特審問了其餘三個人,三人倒是沒有戴爾這樣的信仰追求,但嘴都很硬。不過沒有信仰支撐,光是嘴硬的話,是難以對抗身體本能和化學物的。
十幾個小時後,伯特失望的離開房間,三人並不知道具體的情況,關於那筆錢的真正去向,只有戴爾知道細緻的情況。
從戴爾口中問出可不簡單,一是伯特不想對他太狠,二是太狠估計也沒用,而且自己也不想真的得罪FSb,就算沒有那筆錢,自己最多就是殺雞取卵,解決掉阿爾捷姆·久巴後,籌集到的資金已經很多了,大機率也是能贏了。
不過雖然是這樣說,錢肯定是越多越保險,所以伯特還是要做一定的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