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這句話把祭寒捩打擊的不輕,從小到大,族裡不論男女老少,都對他稱讚有餘,無論的面貌還是能力,都是讓人肯定的。可是如今,眼前這口出妄言,狂肆高傲的女子竟然如此說他。
方才聽到祭寒捩貶低他們話的幾個士兵,一聽此話,紛紛忍俊不禁,長得跟破瓜一樣變扭?沒腦子?大概這些話也只有戰凌雙敢當著祭寒捩的面,淡定地說出口了。
帶笑意褪去,眾人心中對戰凌雙很是崇拜尊敬,能為他們這些微不足道的人付出,的確讓他們刮目相看。
不驕不躁,獨有的沉穩與高傲,出口便損回了去,而且罵的非常有水準。
戰凌雙挑了挑秀眉,“原來你耳朵是當擺設的。也罷,我戰凌雙向來尊老愛幼,重說一遍。”又不露痕跡地損了一回祭寒捩。
好不容易殺出一條路,到戰凌雙身旁的袁旭與張程,一聽到這話,紛紛笑開了嘴,沒想到戰凌雙竟如此毒舌。
“你,祭寒捩。”戰凌雙素指輕拈,蔥如白玉的指尖指著祭寒捩,莞爾一笑,清脆狂傲的說道,“在我眼裡,比京華國計程車兵還要廢物不如,當然,孬種你勉強充的上。”
“戰凌雙!”祭寒捩雙目猩紅,手握成拳頭,猙獰的臉好似恨不得將戰凌雙撕碎。
裴重華雙眼沉重,伸出手擋住祭寒捩,以防他失控上前與戰凌雙打起來。
“戰凌雙,既然你這麼認定京華兵比追雲兵要厲害,那麼我們來試試一番便可知曉。”裴重華十分冷靜的說道。
接著揚起手,陰寒的聲音響起。
“追雲兵,給我剿滅京華兵!”一聲令下,追雲兵一湧而上。而裴重華則冷笑著望著戰凌雙。
諒你嘴皮子再厲害,我也不信你也能從人海如雲的追雲兵中,救出京華兵。
可戰凌雙不慌不忙,往後退了幾步,袁旭和張程連忙護在戰凌雙身側,低聲喘氣道:“丫頭,慶州的兵力實在無法抵抗那麼多的追雲兵,硬碰硬的話……”
戰凌雙淡淡一笑,她就是要硬碰硬,能弄死幾個就幾個。如今知州的兵力是最多的,而她要做的,就是要削弱一半的追雲兵,剩下的一半則困在滄州,再用一些兵力夜襲追雲軍營,到時候,追雲兵無法透過京華兵聚多的知州而獲得追雲國的援軍與糧食,就會慢慢向她們投降。
“袁叔、張數,還記得我說過的陣法麼?”戰凌雙面具下的眼眸閃過一絲狡黠,裴重華,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張程與袁旭互看一眼,眼中紛紛疑惑,雖然昨晚花了大半的時間與京華兵他們交流了一下陣法,可陣法豈是那麼容易便能學會的,而且也不知道這陣法是否能用。
戰凌雙背對著眾京華兵,唇角一勾,詭譎的弧度揚起,清洌的嗓音突兀響起。
“剩餘的京華兵聽令!布九死一生陣!”嬌澀的嗓音中卻不失一絲冷硬與宏偉。
九死一生陣,是十分逆天的陣法。需要極快的敏捷力、兇狠狠決的手段,才能在短時間之內毀掉一大部分的人。而且九死一生陣的唯一好處,便是哪怕人再少,只要會九死一生陣,那麼再惡劣的局勢,也能硬生生地扭轉回來。
之前她既然會如此安排,也定然想到了現在京華兵被追雲兵給包圍的場面,所以在這眾陣法中,她選擇了九死一生陣。
“是!”眾人極其激情洪亮地應道,隨即緊而有序,速度與冷靜不失,眨眼間,就已經站成了九死一生陣法,此時此刻,眾京華兵對面前這弱小的背影十分信任,哪怕是讓他們衝刀山火海,也義不容辭。
這種信任,也就只有出現在清瑄老將軍身上過。
裴重華眉一皺,這戰凌雙到底在搞什麼花樣,所剩的京華兵根本沒有能力與追雲兵抵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