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萬巢湖水軍,組建中的十萬輔兵,兵力已是達到五十二萬之數。
就算如此,韓昔感覺人數還是少了點。
這畢竟第一光明正大的造反,心中難免有些小緊張,沒安全感,所以便想著多多召喚兵卒。
而此時韓昔正在應天府北面的江浦縣,一處郊外村莊內打地主做任務。
韓昔拿著一張紙張,激情滿滿的數落著縣丞的罪過:“看看,這就是小小一個縣丞家中的奇珍異寶。這都是貪汙受賄得來的。”
“看看,這麼一個糟老頭,一年居然強迫四個如花似玉的黃花大閨女做他小妾,夏收時居然還以勞役的名頭徵集民夫為自家修院落。當真是不當人子,妄為父母官。”
“大夥們說說看,這樣的人該不該殺。”
韓昔喊完,底下鴉雀無聲。
百姓眼裡只有恐懼,並沒有憤恨的情緒。
縣丞深諳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所以平時禍害的都是其他鄉的人。而本鄉人因為縣丞的存在。
不但稅賦比其他鄉少,就連勞役也比其他鄉少,本身也是受益者,怎麼可能對縣丞喊打喊殺的。
所以,縣丞這些本地官在本鄉說一句德高望重也不為過。
“哈哈哈!韓昔小兒,我家中的財寶怕不及你萬一,你養了上百瘦馬有何臉面說別人。”被壓得跪下的縣丞十分硬氣,反唇相譏道。
“好傢伙,老子在審判你,你居然還敢往我身上潑髒水。”韓昔一腳將之踹倒地,隨後又是接連踹了幾腳。
“踹吧!最好踹死我,成就我一世英名。”縣丞口帶鮮血笑著道。
嘿!韓昔無語,這弄的自己像個反派似的。
場中百姓見韓昔兇狠的模樣都是嚇得瑟瑟發抖,甚至還傳出嗚咽的聲音。
“這傢伙平時禍害哪個鄉最多?”韓昔問道。
“隔壁的寧祥鄉,”一收集情報的探哨回道。
“那行,去隔壁鄉審判這罪惡的縣丞。”韓昔笑著說道。
“有本事直接殺了老夫便是,何必如此戲耍老夫。”縣丞高聲大喊,甚至還失禁了。
韓昔看後都有些愣住,看來這縣丞禍害隔壁鄉不輕呀,連自己都怕了。
就在這時,一人快步跑到韓昔身邊稟告道:“應天府外城門已是攻陷。”
“行了,等下我便過去。”韓昔並沒有意外的表情,上千門大炮攻打一處幾千人駐守的外城,遲遲攻不下,他才奇怪呢!
縣丞聽到應天府外城淪陷,心中一驚,口中更是大喊道:“韓總督我願意投降一同勤王。”
韓昔面色古怪的看著這縣丞,莫不是學了什麼變臉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