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浩毫無顧忌的親近夏女的動作讓侍衛覺得新奇。當然,領著奴隸逛街,給奴隸買東西這種事兒就更稀奇了。不過沈大人做事誰敢朝他嗶嗶賴賴?借一百個膽子給這些護衛他們也不敢。
夏女被揪耳朵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可也沒有躲,嗚嗚了兩聲,說:「主人,要不,要不您再讓馨兒姐姐給你做一套衣服吧?」
「可以。林馨兒的手藝不錯,等會兒讓他給我量一下尺寸。」
「不用量的,上次我給您量過都記得呢。我們去找她好嗎?」
「不急,再轉轉。」
夏女嗯了一聲就陪在沈浩身後在店鋪裡走走停停。不過沒轉多久,一個侍衛湊了過來。
「大人。」
「嗯?」
「紅綢和錦繡在前面遇到麻煩了。」
沈浩聞言眉頭微微一挑,兩個半大的狐女能遇到什麼麻煩?而且店裡的那個管事不是跟著一起嗎?
沈浩不急,夏女卻是急了,她擔心兩個小的遇到她上次被擄的那種可怕的事情。但沈浩在,輪不到她說話,只是急切的拉著沈浩的衣袖。
沒什麼好問的,沈浩揮了一下手,周圍侍衛便先一步趕了過去,然後他才不急不緩的跟著過來報信的侍衛過去。
穿過兩扇月亮門,然後就聽到了有哭聲,還有和罵聲,以及紅袖的爭辯聲。
「是錦繡在哭!」夏女更著急了。兩個小的紅袖性子野,不太容易吃虧;而錦繡性子柔,最是容易吃虧哭鼻子了。
感覺到自己的手被夏女緊張的握緊,沈浩拍了拍她的肩膀,反手捏了一下她的手,讓她放鬆,腳下不停,快步走進了一間小廳。
入眼的是在小廳角落圍著五個粗布黑衫兒,以及一男一女兩個年輕錦袍。
錦繡被紅綢擋在身後縮在牆角,捂著臉哭著。紅綢在大聲的爭辯「我們沒有!你說謊!」
幾個先一步到的侍衛站在兩邊的中間隔開。他們沒有得到命令進一步的做什麼。大人馬上就到,眼前這些人不跑就行,大人自會處置。
腳步聲讓小廳裡的人轉過頭來。
「喲!正主來啦?你這兩個奴隸弄髒了我姐的衣服,讓她交一隻手當賠罪不過分吧?你要是捨不得也好商量,一千兩,這兩奴隸我要了。」
沈浩進來,還未開口,就聽到站在幾個黑衫兒身後的那名錦袍年輕男人笑眯眯的朝沈浩招呼,神色平淡,嘴角帶著笑,眼神從沈浩的臉上一掃而過,之後又落在沈浩身邊的夏女身上,接著笑得更燦爛了。
侍衛見沈浩來了便讓出路來,將後面的錦繡和紅綢讓出去。兩個小的一下就跑到了夏女身邊,一邊一個拉住夏女的胳膊,表情委屈,就連剛才還繃得住臉的紅綢也眼睛紅了,抽抽著直喊「他們欺負人!」
而沈浩從進來就沒有看到本該陪著紅綢和錦繡身邊的那個衣店管事。
「說說,怎麼回事。」
「主人!他們說我弄髒了他們的衣服,可我根本就沒碰到他們,而且我的手很乾淨的,不髒。他們就打我,紅綢兒護著我也被打了……嗚嗚……」
「主人,他們說謊,錦繡根本就沒有碰到他們,他們上來就說我們弄髒了他們的衣服,他們撒謊!」
兩個小狐女委屈極了,一邊將來龍去脈講了清楚。她們臉上除了淚痕還有巴掌印。錦繡一個,紅綢兩邊臉都有。
雖然說得沒頭沒腦,可沈浩卻聽得明白。
兩個小傢伙以為別人說她們弄髒的衣服是別人身上穿的,而實際上是說的那件兩個小傢伙看上的那兩件還掛在架子上的衣服。
這裡說的「髒」也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汙跡,而是身份認同上的「感覺」。
說白了,那兩人就是覺得兩個狐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