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加班,常規後改)
……
“呵呵!”
這時候,盛紘卻是不急著回答了,他只是轉過頭,看著一旁的盛長柏,考較著問道:“長柏,你覺得呢?”
聞言,盛長權也是轉頭看向了自家二哥,期待著他的回答。
不過,與此同時,他自己也是在心裡頭暗暗地分析著,不斷地揣摩著這個問題的答案。
“父親!”
盛長柏依舊還是那副嚴肅的模樣,他一手置於身前,一手放於身後,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其實,兒子倒是覺得,此次鄉試的主考官可能會是翟大人!”
“哦?”
盛紘濃眉一挑,神色裡有些異樣。
“長柏,你是如何知道的?”
聽到盛紘的這句話,盛長權瞬間就是了然。
“看來,這次的鄉試主考應當就是這位翰林院的翟大學士了!”
盛長權心中暗想。
翟大學士本名翟景年,是先帝御駕親征那一年中的進士,其人不進中樞,也不管紛爭,只是埋頭於翰林院裡,修撰編立傳,於青史上留下濃濃的一步。
但不管怎麼說,翟景年翟大人也算是兩朝元老了,雖沒有掌握什麼重要的權勢,但在文壇之上,卻也是有著頗大的名聲。
翰林院大學士,雖然不過只是正三品,官階不高,也沒有多少權勢,但卻清貴至極,備受世人推崇。
有些時候,其他人不敢說的話,翟大人卻是敢在朝堂上辨個清楚,說一些別人不敢呈現於官家的東西。
因為不摻和,或者說,是少摻和朝堂裡的紛爭,所以,每當這種重要的時刻,朝堂之上的君臣們往往都會默契地讓他出面。
當然,或許也就有人問了,既然如此,那為何又不讓梁祭酒來主考呢?
實則,其中另有緣故。
蓋因,此次鄉試之中就有著頗多的國子監監生參考,因此,為了避嫌,梁大人就很難可以被選上。
甚至,在歷次的科舉考試裡,就沒有哪一任的國子監祭酒做過主考之位,自本朝立國以來,他們頂多也就是當過副考官,別的,那純粹是妄想了。
“父親!”
“在兒子看來,若是論誰當主考最合適的話,這三位大人裡,還真是翟大人最為合適。”
就在盛長權暗地裡分析的時候,盛長柏也是開始解說自己的理由了。
“雖說,百官們是推舉出了這三位大人,但是,梁大人卻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眾所周知,本朝就沒有祭酒大人能擔任主考的先例,故此,梁大人他!”
說到這裡,盛長柏搖了搖頭,第一時間就否決掉了祭酒大人。
說句實話,國子監的祭酒也是頗為悽慘的。
因為每每輪到鄉試、會試的時候,他們總是會在第一時間被人推選出來,成為主考官的候選人,但是,到了最後,他們又往往會第一時間就是被淘汰,繼而只能擔任副考官。
簡而言之,他們這個職位就是專門陪跑的。
“嗯!”
當盛長柏說到這裡的時候,盛長權在一邊贊同地點了點頭,覺得他說的確實在理。
“至於,孫大人!”
說起吏部尚書孫之行的時候,盛長柏微微頓了頓,神色間也是不由變得更加嚴肅了一些。
看得出來,盛長柏對於孫之行,是充滿了一種忌憚的感情。
“孫大人此時正是處於緊要關頭,他若是想要爭取進入內閣的話,那必然是沒有時間心思來擔任這屆鄉試主考官的,故此,算來算去,也還是翟大人的機會最大!”
也不知道盛長柏在停頓的時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