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糾纏得不清,丹橘也是有些無奈了。
“啊?好,那你快說呀!”小桃催促道。
“呵呵!”
丹橘最後偷笑了一聲,而後看了一眼對面的明蘭,小聲地道:“小桃,難道你不記得了,老太太可是曾經點評過咱們姑娘在六爻卦上面的天賦呀?”
“咱們姑娘啊,可是這輩子都別想著能在卜卦上有什麼作為了!”
丹橘偷偷地抿了抿嘴,道:“所以啊,你方才讓姑娘來算哥兒的歸期,怕不是在說胡話吧!”
“若是叫姑娘卜卦的話,怕是哥兒給明年才能回來呢!”
丹橘的聲音雖然小,但明蘭卻還是聽見。
對此,明蘭也只能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沒辦法,她實在是不能明白這些晦澀的卦象究竟是怎麼回事?
明明這些東西都是一樣的,但為什麼就是會因為一些銅錢的位置,順序,方位,乃至是時間的不同而解答出各種不一樣的解語?
因此,占卜一道,明蘭早早的就是放棄了。
還別說,在盛家的四個姑娘裡,包括已經出嫁了的華蘭,在盛老太太的嘴巴里,於這一道上最有天賦的孩子,竟然是如蘭!
老太太曾經說過,要不是如蘭的性子不定,且又不愛學習的話,那她將來在努力一番後必然是能成為一代占卜大師的。
“姑娘!”
丹橘在和小桃戲說了幾句後,突然就小聲地問道:“聽說莊老先生這次是留在了他的老家,沒有跟著權哥兒回來,是真的嗎?”
“嗯!”
明蘭點了點頭。
“這倒是真的!”
“畢竟,莊老先生的年紀也是大了,要是養身子的話,還是南方的水土比較滋養。”
因為在這六年的時間裡,莊儒已經是把他這一生所有見過的,聽過的,乃至是自己所想過的,全都一股腦地傳授給盛長權了,所以在有了自己衣缽傳人後,莊老先生自然也就是不會再像以前那般為人授學了。
畢竟,莊老先生本身也並不缺銀兩,這些年來的來回賓士也不過是想著為自己找一位傳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