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桃三倒不是真的虎。
他伸手,看似是一點都不在乎牡丹手裡的刀子,但實則卻是另有乾坤。
牡丹畢竟是個姑娘,氣力不足,在揮刀的時候,只能以長刀的慣性來催動,所以桃三在覷準了機會之後,便趁機在牡丹不連貫的揮舞過程中,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插入了她的節奏裡,用自己的臂膀卡住了對方的手腕,使得她手裡的刀不能攻擊到自己。
至於說,桃三的力氣能不能卡住牡丹,那自是不用說的。
畢竟,只要看他現在那滿臉猥瑣的笑容就能瞧出一二了。
“嘿嘿,過來吧!”
桃三使出了自己常用的“安祿山之爪”。
一邊一個!
“惡狠狠”地抓向了兩個小姑娘的禁忌之處。
……
“無恥!”
“齷齪!”
不遠處,盛長權主僕隱藏在暗中,瞧見了如此一幕,不禁同時唾棄了一句。
“真是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徐長卿表示自己很生氣,他急吼吼地向著盛長權請纓道:“少爺,我們上吧!”
“他們就只有這三個人,我們是可以解決的!”
徐長卿畢竟是跟在盛長權的身邊有些日子了,所以他也能明白盛長權一直不出手的顧慮。
除了是因為擔心解決不掉這三人而被其逃出去所可能引發的後果之外,最重要的一點,則就是盛長權自身的性格問題。
在徐長卿看來,盛長權身上哪裡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太好說。
那就是,他的性子實在是太過於冷漠了一些!
只要不是事關盛長權自身,或是他所在意的親人,那他就可以一直用理智的思維去看待問題。
當然,說好聽點的是理智,難聽一點就是冷酷,沒有一點兒大好男兒的俠士精神。
而徐長卿則不然,他從小就聽著祖父說的那些軍中袍澤之間的熱血故事,又享受著家中親人之間的互相關愛,所以他的心裡依舊還是保持著一份質樸。
可以這麼說,徐長卿雖然沒有感受過大戶人家的物質享受,但是,他也同樣沒有經歷過那等人家裡面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
不像盛長權,才剛在母親的肚子裡成型的時候,就已經遭受了一波波的黑手,而一出生之時,則更是親眼目睹了生母的難產。
若不是盛長權兩世為人,有著非同一般的境遇,怕是他早在孃胎裡的時候就要去見先人了,因此,他的這般本性也是可以理解的。
“少爺!”
眼瞅著牡丹的反抗漸漸無力了,徐長卿頓時就是有些急了!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一個人衝上去的結果怕是不會怎麼美妙,所以,深知盛長權恐怖實力的徐長卿自然是打定主意,要拉著他一起行動了。
“少爺,你看!”
“那個傢伙就要……”
“等等!”
徐長卿的話還沒說完,盛長權就一把按住了徐長卿那躁動的身體,搖頭示意道:“就算要救人,那也得要做好防備措施。”
他淡定地從自己的懷裡取出了兩方面具,並將其中的一個遞給了徐長卿。
盛長權將自己手中的面具扣在了臉上,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開口道:“長卿,你要記住!”
“無論如何,也不能叫人看見咱們的樣子,要不然的話,可就別怪我心狠了!”
看著盛長權面無表情的樣子,徐長卿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此時,他的心裡陡然升起了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懼之情。
他知道這話的意思,明白自己如果真的洩露了身份的話,那盛長權可能會做出的事情——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