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洗禮,貨真價實的人材。
培俚道:“陛下身體無恙嗎?”
威利六世露出苦笑,搖頭說:“大策士的眼睛仍舊銳利,人老了真沒用,才啟動了一次“皇者之劍”而已,竟然元氣大傷,半年也無法回覆過來,唉……上次多得老師的奇謀妙計,讓南北兩軍硬拼,而我也終於消滅了託利倫和海姆兩口眼中釘。”
培俚微微一笑,說:“嘿嘿嘿嘿……並非什麼妙計,只是亞梵堤和安菲愚蠢而已,才送兩個人頭給他們,他們就認定是赫魯斯所為,還說什麼“戰場法師”真不怕笑死人,哈哈哈哈哈……”
仙文迪悄悄說:“培俚老師千萬別小看亞梵堤此人,他……”
培俚伸手阻止仙文迪,說:“將軍別太高估亞梵堤,像他這種小子,我帶回來的人隨便挑一個亦比他優勝。”
威利六世咳嗽兩聲,道:“可是此子已成氣候,不但掌握了北方十一郡的兵權,手上更有破嶽、艾華、利比度等具威望經驗的猛將。加上伊美露商族的財力,薔薇會的勢力,與及他跟各族的關係,對我們帝中和皇室權威不無影響。”
“嘿,區區小丑何足畏懼,其實此子仍有相當多弱點,只要擊中要害,他自然沒有威脅。”
“啊?請老師指教!”
嘴角掛起一個奸笑,培俚摸摸鬍子說:“首先,亞梵堤跟家族的關係並不和逵,尤其跟二哥亞沙度各懷鬼胎,只要利用公主招親,再利用二皇子收買亞沙度,要挑起他們之間的鬥爭簡直易如反掌。”
“嗯,此事並不困難。”
“第二件是伊美露商族,安菲跟亞梵堤關係非淺,要拉攏她恐怕白費心機,但反過來說她卻是亞梵堤的至命弱點。只要利用她對赫魯斯的仇恨心,我們將可以誘使亞梵堤跟赫魯斯互相殘殺,我們則坐享漁人之利。”
“可是赫魯斯亦非省油燈,如果太著跡……”
“難道陛下忘了西翠斯和龐美拉之事?現在先等龐美拉分娩,以此討好赫魯斯,其後才下命令逼他交出龐美拉再轉送給亞梵堤,我們當然扮成一副無奈的樣子。”
“好計!皇室既能面面俱圓,又能催化他們的爭鬥。可是茜薇之事卻叫我頭痛,本王今次真是棋差一著,想不到託利倫的女兒如此可怕,不過半年時間已建立起比乃父更強大的地下勢力,她的影響力在帝中已不容忽視。”
利威六世頭痛地說,仙文迪表情卻很尷尬,當日正是他親手斬下託利倫的首級。
“陛下不用心急,茜薇始終是皇室之後,她和亞梵堤只屬利害關係,只要等待時機,一定可以分化他們。聽聞茜薇跟一名女幹部關係特殊,或者我們可以加以利用。”
“嗯……拉德爾家族的勢力亦不能輕忽,如果十萬黑龍軍落入亞梵堤手中,後果真是難料。”
培俚沉吟良久,首次長嘆道:“十萬黑龍軍的確是一個禍根,但真正要留心的其實是法特。拉德爾。六年前,亞梵堤被送到邊境對抗獸人族,當時他竟連一句反對的話也沒有,之後卻毅然為伊美露家平反,又指派亞梵堤進帝都述職,今時今日的局面其實是他一手做成。”
提到法特。拉德爾,威利六世的表情無比複雜,他們跟金蒂詩的三角戀已長達三十年。仙文迪則露出敬畏神色,法特不但是黑龍軍元帥,更是兩國大戰時代的三劍俠之一,他們父子倆人都沒有戰敗的紀錄!
培俚繼續道:“亞梵堤好大喜功,貪圖便宜,我們可以加大他的榮顯,加速他們莊閒難分的局面,只要北方盟聯和拉德爾家族分開,他們還有什麼好害怕。”
威利六世滿足地笑道:“好計謀,培俚老師真不愧大策士,就算“智者”波哥坦在世也比不上老師。”
“陛下過譽了,唉……波哥坦……可惜他死得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