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看到主子暴躁的樣子不禁嚥了下口水,片刻之後才開口“她在出事的第二天就逃到國外了,現在連老李都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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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被他困了多久,她已經被這座只有黑白色的巨大牢籠困住了,想逃也逃不出去。這裡不但沒有電話也沒有鍾和電視,甚至連窗戶她都找不到!她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只能渾渾噩噩地過著睜眼、閉眼的生活。這期間韓澈大概一天來看她一次給她送吃食物來,但是並不和她說話也不看她,只是把東西放在桌子上轉身就走。
這些天她最長做的事就是對著天花板發呆,不然就是哭,一雙杏眼在眼淚的蹂躪下已經腫成兩個桃子了。她覺得自己好沒用遇到這樣的事情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任由著被他牽著鼻子走。她現在就象是鑽進了一個死衚衕,怎麼也出不去,怎麼也逃不開!
所以在經過了深思熟慮後她決定絕食!她也是在賭,如果他不想成為一個殺人犯的話勢必得放了她。這兩次他送飯來的時候看到桌子上未動過的事物,平靜無波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惱怒,狠狠地瞥了她一眼後甩門出去。
這使應漣漪覺得自己有了點點希望,希望能在她虛脫之前他主動放了她。已經有三、四餐沒進食的她已經有點頭重腳輕了,所以她一直躺在床上,強忍著胃裡翻滾的攪動,應漣漪把眼睛閉上企圖減輕難受的感覺。
不知不覺中她睡著了,但是突然地一聲巨響讓迫使她睜開眼睛。是韓澈!應漣漪看到他暴怒地站在桌子前,地上散落一地的食物的殘渣和盤子的碎片,而他冒火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這個讓他憤怒的罪魁禍首。
“你是想怎樣?”韓澈走到床邊一把抓起她咆哮著。他知道那天他做得太過分了,所以這些天來怕她的情緒激動不敢和她說話,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以絕食來抗議。
應漣漪被他粗魯的舉動弄得頭更加昏了,她咬緊牙關讓自己清醒一些,虛弱地說“要你放了我。”
“不可能!”韓澈抓著她的手驀然鬆開了,讓她跌坐在床上。自己則走到桌子旁拿起沒有打翻的飯菜再度走到了她的身邊。
應漣漪驚慌得想逃開,但是身體一點也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粗暴地鍬開她的牙齒,強制性地把食物喂進她的嘴裡。
“嗚~~”一碰到食物的味道一股強烈的噁心感從胃裡湧了上來,讓她不僅把嘴裡的食物吐了出來,連胃裡的黃膽水都吐了出來。
韓澈見到她這副情景也慌了手腳,想也不想一把抱起了她飛快地往外奔去。而他肩膀上的應漣漪嘴上揚起了一抹勝利的笑容後馬上陷入了昏迷。
當她再度醒過來的時候就聽見醫生和韓澈在說話,她本不想聽的,但是醫生說的話讓她震驚了。
“阿澈,她懷孕了,但是很虛弱。如果不想這個孩子流掉的話,最好細心地照顧她。”顯然這個醫生是認識韓澈,不然也不會這樣親密地叫他。
不過應漣漪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她已經被‘懷孕’這兩個字給嚇得心臟麻痺了。她下意識摸摸平坦的小腹,這裡竟然已經有個生命在悄悄地成長了!
韓澈點了點頭然後送走了醫生,他煩躁地扒扒頭髮,眼神有點黯然,嘴唇也緊抿著。他突然轉過身對上了還沒從思緒中反應過來的應漣漪,緩緩地走到她的面前坐下,片刻之後才開口“你聽到了?”
“恩。”小聲地應了他一句應漣漪把眼睛垂了下來,手指緊緊地絞著被子,心情十分複雜。
“是他的?”韓澈的口氣有些氣餒,手指的關節也因為緊握著而泛白。這個問題本來不想問,但是嫉妒心作祟他還是問了出口。
她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其實她不想也知道這個孩子肯定是展夜凌的,他們在一起那麼久從來沒采取過什麼避孕措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