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晶,不吃早餐?”
“沒胃口。”
“那你要去哪?”
“去發洩一下,心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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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餐過後,李小風坐在沙發上,發愣,直直地望著繃著繃帶的右手。
狼咬傷了手,他稍微一動,陣陣裂痛就襲來。
可等下,他還得去學校,回課室,他得考試,考試得用手去執筆。
可手卻受傷了。
他情緒有些低落。
“小風準備怎樣?我載你去學校……”
蕭菲嬋剛換了身乾爽的衣服,下來時卻發現小風的臉色很低落,她心裡一痛,坐了過來,道:“要不,咱們不去學校了……”
“老師在一個星期前就定好了,今天要考試。”
“考試也可以推遲,反正你也不急。”
“可我想在這個學期完成小學的課程,下年我要升初中……”
“聽話,小風,你手傷,別去……”
“不,我得去考試……”
李小風只說了一句,他站了起來,當先向門外走去,蕭菲嬋輕嘆了口氣,跟著走了出去。
兩人去到小學時,已經是七點了,早接到電話的校長已經等在門外,見不到吳煙楓這個華夏大學校長之女,他有些失落,不過還是關心地問:“小風,你這手……如果傷得太重,可以不來考試的。”
“我想考試……”
“那好吧。”
在校長的帶領下,李小風走進課室,班主任已經準備了試卷,一張三百分制的大綜合。
她關心地問:“你手……”
“沒事。”
李小風開考了,可坐在千秋上的蕭菲嬋有些不安,她擔心小風的傷勢。阻止不了他進考場,就希望他能知難而進,可半個小時過了,依然不見小風出來。
她不安,走向教學樓,來到考場外,透過窗戶,她猛的一震。
只見李小風滿頭大汗,死死地咬著牙齒,右手執筆,一筆一劃地寫著,每寫一次,他就痛一次。
蕭菲嬋大驚,她連忙奔進考場,卻見到旁觀的班主任。
她喝道:“你為什麼不阻止他!”
“阻止不了。”
蕭菲嬋還想說什麼,可李小風已經道:“菲嬋姐,我要考試……”
“可……”
“我要考試……”
“這……”蕭菲嬋見到的只是李小風那堅定的目光,她又痛又無奈:“小風……”
李小風依然咬著牙,在寫著答案。
班主任嘆了口氣,走了出去,蕭菲嬋焦急,可見到一行鮮血從虎口流出來時,大腦一陣轟鳴,她下意識甩開試卷:“夠了夠了,你不能這樣虐待自己!”
“我要考試……我要升初中……我不能再拖了……”
李小風堅定地道,可臉上卻是一絲不甘,或許對他來說,別人的罵聲比手上的傷更讓他痛。
“我不想被人罵白痴……”
他揀起試卷,想做,可蕭菲嬋已經奪過來,狠狠地撒裂了。
李小風呆呆地望著,他的手在抖。
“不做不做了……”蕭菲嬋撕破了試卷,拉著李小風走了出去。
走了很久,她的氣才消,道:“你是不是怪責我?”
“我沒有……”
“我是為你好。”
回家的路上,李小風一直不言,他低著頭,靜靜地望著右手,目光有些愣直,可隱隱約約的,蕭菲嬋卻見到失落。
她道:“很快好的。”
“可我怕它從此也動不了。”剛才執筆的痛,只有他知道,撕裂的痛,彷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