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南烈軍再次哄叫出聲,大聲叫好!而那鐵甲精騎,已是蠢蠢欲動。
她屏息收掌,站定了,身形如屹,脊樑挺直,目光凜冽,瞪視著康王。
而康王,卻是一揚手,止住了那鐵甲兵的動作,也同樣站直了身子,瞪視著她,那對如鷹的眼睛,在瞬間,變得陰鷙而森冷。
在那一刻,她腦中所想的,並不是烈赤決,而是剛剛所打出的掌法。
原來,在烈赤決的內力下,那掌法所發出的力量,竟如此的強大!
“你就是那個龍錦颯?”康王的聲音倒是冷靜,“你會武功?”
“我就是龍錦颯!”她說,毫不畏懼地迎視著他的目光,看來,他對她並不知道多少,看來,那個漢奸作得,還不夠稱職。
一斜眼,她看到了牌匾,霎時,一腳踢出,泥土翻飛,那牌匾在那衝力間被衝了起來,她卻是在一瞬間,翻身再次踢出一腳向那牌匾,大喝一聲:
“士可殺,不可辱!我南烈人,絕不是柔弱任欺的小綿羊!”
頓時,那牌匾,在眾人的驚愕中,在她與康王相對之間,“轟”然一聲,四裂開來,木碎片伴隨著泥沙,飛濺在他們四周。
那一剎那間,萬軍寂然,那康王霎時瞪大了眼睛,在那碎屑與泥塵的揮飛之間,無法置信地瞪視著她。
但是,似乎就是那片刻的寂然,成為大戰的前兆,此時,卻聽到身後葉將軍的大聲的命令,手一揚,眾南烈軍就大聲吼著,衝了上來。
而北赫的鐵甲精騎早已是備戰,紛紛勒韁執槍,也迎面衝了過來。
一時之間,哄聲震天,戰鼓再次擂動,各種刀光劍影在她眼前閃過,讓她一下子反映不過來,就見一鐵甲騎兵舉著刀對她揮了過來,讓她霎時驚叫出聲,本能地舉手去擋。
卻在瞬間,感到有人伸手一把捉住了她的腰身,將她向後拉了開去,躲過了那刀鋒,她回過頭去,是詡青,他的目光深冷而專注,也有著擔擾。
而那鐵甲兵在錯過那一刀後,再次勒馬轉身向他們舉刀奔了過來,再次揮下一刀,砍下了一個衝上來的南烈士兵的人頭,頓時,鮮血四濺。
這讓她一下子瞪直了眼睛,眼中火燒如灼。轉過頭去,就看到康王向他們撲了過來,直取詡青。
她直覺地一反手,將詡青拉至身後,即出掌掃向那康王。而詡青,剛是一轉身,一手抄起倒下的南烈士兵的刀,飛身出去直刺向那鐵甲兵。
她唯有集中精神,與康王對打,但是,那康王似乎對她並不在意,擋招之間,目光仍是一路飄向詡青,這讓她一下子,怒火中燒,大喝一聲,飛起一腿,向他下盤踢去。
這一腿踢得飛快,且力量強大,身不動,裙不揚,讓那康王登時一驚,回過神來,隨即變得狂燥而惱怒,但看她的足尖已及腹處,他才掌心及力,喝了一聲,向她的腿劈去。
誰知,她卻是猛地一收腿,使他劈了個空,她卻是一個翻身就揚掌向他揮來,他這才斂心寧神,長劍出鞘就向她刺去。
她一閃身避過,卻是“順手”一把扯住他身上的披風,那長長的披風頓時在她的拉扯間,響出“嗞嗞”的裂帛之聲,轉眼間,那披風已到她手中,她反手將那披風扳卷於手,腦中思索著千萬種所看過看記下的招式,但依然站定了,凜冽地注視著康王,冷笑道:
“終於回過神來了?”
那康王深抽了口氣,無法置信的瞪著她手中的自已的披風。
“怎麼?”她抖了抖手中的披風,“現在還流行披風這玩意嗎?早過時了!惡寒!”
康王一聽,雖不是很解她的話,卻仍聽出了她話中的嘲諷,頓時大怒,吼道:
“你這該死的婊子!關你什麼事?!竟想與我搶奪詡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