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在原地踏步,曾韜也一樣。
曾彩在這裡走了一圈後,才發現這一個縣衙機構的複雜,雖然說整個衙門只有四個在編人員,但下面合同聘請的卻有六七十號人。再加上四個編制人員的丫頭,近身保鏢,整縣衙大概會住上上百號人。
因為縣衙是屬文官的地方,所以人數較少,但在城外通常會有武官帶著幾千號人駐紮、這樣形成的一個縣,編制人員不過十個。而加上非編人員,也不過千人左右。可想這機構和現在想比要精簡得多。
思量著,曾彩卻是突然想到,自己現在身處什麼朝代,或者是說現在的自己沒有處在歷史上任何一個朝代,而是架空的。
現在自己所呆的縣,叫清水縣,雖然在歷史書上完全沒有看到過,但也不能確定,歷史上出現過清水縣,想到這裡,曾彩忙拉著哥哥問道:“哥,現代朝庭的國號是?”曾彩問得有些小心奕奕,因為她看見哥哥臉色有些奇怪,看著自己,樣子也有些奇怪。
曾韜不知道妹妹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妹妹自從落水就變得不一樣了,雖然還是像從前那樣溫婉,可是眼中卻機靈了不少。
曾韜不知道妹妹的改變是好是還是壞事,但隱隱的覺得自家開始不平凡了,以後的家裡,將會是多事之時。
曾韜看了看妹妹,眼神有些嚴厲,希望妹妹不要過問,雖然不是什麼秘密,但女孩一真關心政事之面的事,終是不好。
“哥,怎麼了?”曾彩雖然看也了哥哥眼中的疑惑,但依舊是擺了擺曾韜的手撒姣。
曾韜總是拗不過妹妹的,本想告訴她,可這時,卻聽到外面有著淅淅的腳步聲,於是忙向外跑了出去,臉上也微露喜色。
曾彩見哥哥跑得急,也沒攔下,於是忙跑著哥哥一起出去。
從側面出去,和哥哥混在衙役堆中,只見頭門與儀門間,站著兩排人,都是縣衙裡的工作人員。
而從斗門那裡,則浩浩蕩蕩的走進來一些人。
為首的是一位向身著紅色官服的人,五十歲左右的樣子,頭髮有些白,臉上帶著一股如春風般的笑意,只是眼中閃著點厲氣。
緊跟著那人後面的是一些官兵,還有一些近身待衛,這排場好不危風。
曾採看著,只覺得這有權人和沒權的人區別,實在太大,自己一直都是站在身後看的人,從來也沒有站在那個位置上看別人。
想到這裡,曾彩只覺得心裡悶得厲害,這時,曾彩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站在金知縣身後的女子,那樣子,曾彩只覺得眼熟。
曾彩只覺得腦子中一閃,似乎看到了有人推自己下水,而那人正是站在金知縣身後的那名女子。
難道她就是李南兒?可是她怎麼會站在金大人身後?
這是曾彩感到奇怪,更感到無語。
難不成他們已經有那種關係了?
想到這裡,曾嘆只得嘆口氣,男人到了一定程度,總有有很多女人。
突然曾彩想到一曾經有人說起過的一句話: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會有一個女人,一個不成功男人的背後總會有很多女人。
想到這裡,曾彩忍不住就笑了出來,看這金達能當知縣多久,家裡有老婆,在外當官還納妾。
曾彩低頭笑著,卻感覺有人看自己,而她第一個反應,便是那叫灰子的人,那男人看起來,似乎對自己有意思。
思量著,曾彩忙四下看去,卻發現,那灰子,雙眼正盯著金大人和那禮部侍郎。
曾彩這才安心的嘆了口氣,可是卻覺得那注意自己的眼神還未離開。四下尋去,卻見在這隊伍的最後事,有一位向著白衣的男子,正看著自己。
見自己也看他時,微微對自己點頭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