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猛然地插得更深!
「不要……」她氣若游絲的苦苦哀求,卻換來他直搗黃龍的蠻橫幹勁!雙掌握住她的|乳峰,他跨坐在她身上,急速的擺動,將勃發的慾望全數灌人她的體內。
「喝!」他的男性直接進駐到她的體內深處,愛ye沾染了那塊生命孕育之地。
烈日的胸膛因喘息而劇烈的上下起伏,雖然他的慾望已經獲得滿足,卻還是不想退出她柔軟的甬道——
直到,他聽見一陣細碎的啜泣聲。
該死的!
他望著她淚眼汪汪的小臉,這才領悟到,他傷害了他的小妻子,被褥上斑駁的童貞之血更明白的向他控訴著。
他曲起雙膝跪在床上,從尹之雀倦中帶淚的小臉蛋看到她那青紫相交的肌膚,再從滿是瘀紅的雙峰看至敞開的細柔雙腿間……
他迅速地別過頭,不願讓她發現自己的愧疚。
沒有必要覺得殘忍!他這麼告訴自己。
圓房本來就是為人夫君天經地義的權利,是一個做丈夫應有的權利,「尹之蝶」難受是她家的事,他根本沒有必要感到愧疚!
對!這就是他的報復。
「把你自己遮好!」他驀地大吼一聲,掀起被子往她身上一丟,火速下床,衝出房間。
他倆的洞房花燭夜,就這麼結束了。
沒有溫柔、沒有甜蜜,有的只是痛苦與傷害。
從那一夜之後,他們兩人可說是形同陌路。
白天,尹之雀逗留在廚灶的時間倍增。
她一步步學著廚藝,也順便試吃各式的鹹甜小點。
她的笑聲變得更多、更清亮,乾瘦的身材也增加了些許的豐腴,事實上,她多了一份珠圓玉潤的麗色,漸漸少了當初嫁來的小家子氣,但卻仍然保留了那份純真與爛漫,難怪她人見人愛了。
而烈日呢?
他似乎變得更加忙碌,變得更加沉默寡言,他成天在武場訓練新來的鏢師,直到半夜三更才回旭閣。
每一晚?尹之雀總是渾身緊繃地躺在床上,僵硬地等待他回房的腳步聲、推開房門的咿啞聲、坐在床邊褪衣的細碎聲。
接著,總會有一隻溫暖而有力的大手輕貼上她的臉頰,輕輕的摩挲,他粗糙生繭的掌心撫得她的臉頰感到微微的刺癢。
()
那種感覺很奇異的令她感覺——安全。
之後,總是一記幾不可聞的嘆息聲,那聲音中彷佛有悔恨,也彷佛有無比的歉意。
她的心頭漾出一抹溫柔,一抹令她想哭也想笑的莫名感受。
每每在這一刻,她多麼希望黑夜是沒有盡頭,她多麼希望窿己能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但不論時間再怎麼長久,大手終於還是離開了。
她會聽到衣料的細碎聲再度沙沙的響起,門被拉開,合上的聲響,及腳步聲漸漸遠離。
尹之雀必須狠狠的、牢牢的咬緊下唇,才能忍住想要喚住他的慾望。
相公,你都在武場上做了些什麼呢?
伍葳葳一直都跟在相公的身邊嗎?
整整半個月來,這兩道疑問始終困擾著她,她曾鼓起勇氣想詢問他,卻因為伍葳葳的在場而將話全數吞回腹內。
武場每日下午有一刻的小憩,此時,廚房會趕著將剛煮好的新鮮點心送過來給這些大漢們充飢。
今兒個的點心是熱騰騰的大燒肉包。
「小七、阿生,你們兩人幫小紅提籃子送去武常」碧大嬸忙著發號施令,快手快腳的將剛蒸好的包子——放人籃內。
「翠兒,給烈爺的茶沏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另一名丫鬟大聲回道。
「碧大嬸,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