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跳,抬頭看葉思遠:“它,它是怎麼動的?”
“透過控制殘肢肌肉,這是肌電手。”他小小地為我示範了一下,肩膀動著,他的“右手臂”就屈了起來,“我用得不好,以前一直沒練,幾乎做不了什麼事。”
“沒用就不要戴!”我開始解他的假肢,雖然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解,我還是不停地拉扯著那些束帶,好像賭氣一般。
葉思遠嘆了口氣,輕聲地指揮起我來,我終於解開了那些討人厭的束帶,除下了兩隻假肢。
他的前胸和後背已經被束帶勒出了深深的印子,肩膀上穿著接受腔的地方甚至紅了一片,我哭得難以自持,摸著那些面板、殘肢,大喊:“你幹嗎呀!幹嗎要戴這個東西啊!你就不覺得疼嗎?你幹嗎要受這份罪啊!嗚嗚嗚嗚嗚……”
葉思遠有些急,他俯著身子,讓我的腦袋靠在他胸膛上,他的聲音哽咽:“小桔,不要哭,不要哭,我不疼的,已經習慣了。我不常穿假肢的,你不要哭了,小桔,不要哭了。”
我依舊哭得厲害,葉思遠就用吻封住了我的唇,這一次,他吻得很溫柔,輕輕地啜,淺淺地吸,一絲一縷地與我糾纏著,我終於停止了哭泣,抬起手抱緊了他的身體。
他的身上,再也沒有那些多餘礙事的東西了。一邊吻著彼此,我一邊褪下了自己的毛衣和保暖內衣,然後,幫助葉思遠解開了皮帶,脫下我和他的長褲和內褲。
兩個人,如最原始般,坦誠相見。
我們所在的位置很隱蔽,窗外的人看不到我們。
我和葉思遠緊緊地擁著走回了餐桌邊,不用說話,我們就知道該怎麼做。
我躺在餐桌上,葉思遠站在地上,他90度彎腰,整個上身都伏在我身上,綿綿密密地吻著我。
吻著我的唇,我的耳朵,我的臉頰,我流著淚的眼睛,然後就吻到了我的脖頸,我的鎖骨——那是他的思遠海峽。他長久地吻著那裡,又舔又咬,牙齒咬到我的骨頭,令我疼痛,心裡卻是萬分酥麻。
他吻到了我胸前的柔軟,漸漸往下,往下,最後,吻到了我的小腹上。
那是我刺青的地方,葉思遠輕柔地吻著那裡,我能感受到有溫熱的液體落下,一滴一滴地墜落在我的面板上。
我的雙手託著他的肩,指甲摳著他的面板,慢慢地就觸到了他的雙臂殘肢。
他殘缺的身體曾經令我深深著迷,雖然已經過了五年,依舊能令我心情澎湃,意亂情迷。我揉捏著他的雙臂殘肢,那短小的、尖尖的肢體,正在一陣一陣地顫抖,在我的手中輕柔抬動。
房子裡其實很冷,可我們卻已經滿身大汗。我張開雙腿,環住葉思遠的腰身,右手一探,就握住了他早已堅硬挺立的小小遠。熟悉的感覺如潮水般襲來,葉思遠心領神會地調整了姿勢,他站直身體,胯部往前一頂,我就讓小小遠進入了我的身體。
我的身體溼潤又寂寞,小小遠進入後,我就像是連上了充電器一般,感覺是那麼充實、滿足,我的身體,似乎一直都在等待這個時刻,等待著我與葉思遠的再次契合。
葉思遠悶哼一聲,立即劇烈地律動起來,我的雙眼迷濛,大聲地呻吟著,雙手抓緊餐桌桌沿,接受著葉思遠一波一波猛烈的進攻。
我躺在餐桌上看著他,他站在那裡,也一直看著我。
他的表情有些悽惶,眼睛紅腫,蒙著一層水汽,眼神裡的內容複雜,令我分辨不清,我相信自己也是一樣。
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下,在這樣歡愉的時刻,我的身體正享受著無限的快樂,心裡卻是苦澀到令人崩潰。
葉思遠一邊大力地抽動,一邊動著肩膀,殘肢在身體兩邊輕微抬動,那殘缺的畫面深深地震撼著我的心,我乾脆閉上眼睛,任自己在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