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人家也脫光坐在池裡,他站在面前讓我們給他洗,他的手有時候摸胸脯,有時候摸Ru房,還亂捏一氣,真可氣。」媽媽恨聲說道。
「誰說不是,我替你給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亂摸,有時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摸我這塊本屬於他爸爸一人的「禁區」,還我的蔭毛,弄得我渾身麻酥酥的難受死了,不讓摸嗎?他就哭鬧,真氣死人了。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時他就要和我們玩,就要侵佔本來只屬於他爸爸的「禁區」,原來命中註定我們最終是要和他玩的,命中註定我們這兩塊「禁區」是他們父子倆共有的。」姨媽也「揭發」我幼時的「不軌」。
「我那時摸過你的「禁區」?你指的是哪裡?」我故意逗姨媽,在她陰滬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現在在摸什麼?就是那裡,你三四歲時就玩過我那裡,明知故問!」姨媽恨恨地說。
「那時你不讓我摸,我就哭鬧?那你怎麼辦呢?」我大感興趣,追問不捨。
「還好意思問,姨媽只好順著你唄,只好讓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給你洗澡,你媽都不在,也沒丫頭伺候,沒人知道。有時被你摸得興起,就玩你那比同齡孩子大得多的小雞芭,搓搓揉揉捋捋,偶而還真能讓你幫姨媽爽一下呢!只不過那種爽太微弱了,無異於飲鳩止渴,爽過之後引起了我更強烈的慾望,讓我無法滿足,弄得我渾身難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雞芭,逗得你也哇哇直叫,有時急得我甚至用口猛吮你的小雞雞,吮著吮著不過癮,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的傢伙兒咬掉。現在想起來,覺得挺有意思呢,不過幸虧我沒咬,要不然現在我們就不能玩了。」姨媽得意洋洋地說。
「好啊,姨媽欺負我,我幫你爽,你還敲我的寶貝,怪不得我的雞芭現在這麼大,原來是被你敲腫的!」我故意叫起冤來。
「去你的,姨媽對你那麼好,還常餵你奶吃呢!更何況你的雞芭怎麼會是被你姨媽弄成這麼大?那是因為遺傳,因為你繼承了你父親的大傢伙兒,因為你天生就是個風流種,下流坯,上天才給你了個大雞芭,讓人一看就知道你愛幹什麼。」媽媽出來「抱打不平」了。
「喲,媽媽,你怎麼這麼說兒子?既然你這麼說,那兒子可要說你了,你說我的大雞芭不是讓姨媽弄大的,那也對,不過也不是遺傳,而是因為小時候你天天對兒子「非禮」,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會長這麼大的。」我轉而向媽媽開火了。
「對,這下你才說對了,想不到小色鬼還能蒙對一次。不錯,那時我對你每天的按摩確實能起到一些增大的做用。說句公道話,你有這個特大號的寶貝,百分之九十是因為先天遺傳,是你爸爸的功勞,百分之十是後天的助長,是你媽媽的功勞,這才是真正的原因,說其他都是開玩笑,不過,就算你的雞芭是被你姨媽弄腫了才變得這麼大,那你也該感謝她還來不及,怎麼能怪姨媽呢?」
「對,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不知報恩,還要怎樣?」姨媽也笑駡我。
「不來了,你們倆當媽媽的欺負兒子我一個,看我怎麼對付你們!」說著,我更放肆地把手指伸進她們的蔭道深處,摳弄起來,弄得她們美得直哼哼;她們也不示弱,為我打上香皂,就在我身上撫摸起來,借幫我洗澡之名,行「非禮」之實,不停地套弄我那一直都沒軟下來的大雞芭,弄得它越來越脹,像沖天炮似的「直指青天」。
媽媽一把抓住說:「怎麼比「破身」時更粗大了?等會兒你會把我們兩個死的。」
「還不是在妹妹你那騷水中泡大的嗎。」姨媽取笑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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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要說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剛才在你的騷水中泡大的,要不然,怎麼會說比破身時更粗大?那說明是剛剛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