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等著你上大學,享你的福呢。好吧,回去找個涼快的地方好好讀書,可別貪玩呀。“於是,三弟便哼著小曲,沿著田埂回去了。
“娘,你也太慣老三了。”我不大樂意的對娘提了意見。
娘手搭涼棚看看遠去的三弟,笑眯眯的說:“前幾年你上學的時候,我和你爹也沒有管過你呀。他這時候正是長身子骨的時候,不能累著了呀。”
是呀,幾年前,我也是怕幹活怕熱怕累,總想要金榜提名,魁元高中,讓受了一輩子苦和累的爹孃享享清福,要不爹孃給我起名福林就白起了。
誰知道命運不濟,一連三年高考,年年都名落孫山。爹敲打著手裡的旱菸袋說:“認命吧,下學回來跟爹學學石匠手藝,只要肯下力氣,也餓不著的。”娘也勸我說:“學會石匠,藝不壓身,你也二十四五了,也該成家了。吃幾年苦掙些錢,蓋兩間房子,娶個媳婦成一家人,我就放心了。”
爹孃的話決定了我的命運。我輟學後學會了石匠,手藝超過了爹,卻到現在也沒有娶到媳婦。
太陽偏近西山的時候,玉米地已經鋤了大半。天熱的象蒸籠似的,玉米地裡密不透風。孃的衣衫後背被汗水浸透貼在了身上,汗水順著娘黑裡透紅的臉頰脖頸直往下流。我不由得心疼起來:“娘歇歇回家吧,這麼一些地,到不了天黑,我就把它鋤完了。”
娘直起腰,拂了一下散落在額前的頭髮,手搭涼棚望望遠處說:“天還早呢我再鋤一趟。”
只要和娘單獨在一起,我就會有一股強烈的衝動,就想窺視孃的身體。隔著玉米葉子,我看到孃的上衣領處的扣子沒有扣齊,脖子以下露出了汗津津的面板,兩個曾經哺育過我們兄妹四人的一對奶子又圓又大,雖然有些微微下垂,卻依然那麼飽滿,晃晃蕩蕩的垂在胸前,真的讓我無比的亢奮。娘拉起衣襟擦汗時,無意中露出了一節白皙的肚皮,更使我激|情膨湃。我急忙關切的把毛巾遞給娘:“娘,看把你累的渾身都是汗,你歇著吧,這點活我緊緊手就做完了。”
娘擦擦汗又用毛巾扇了幾下說:“不累呀,就是天熱,沒有一點風,福林你也歇一會吧。”
“我不怕熱,娘還是回去歇歇吧,也該給俺爹熬藥了。”爹是那年在建築隊打工時,從腳手架摔下來的。當時就斷了氣,經過幾天幾夜搶救,命總算是保住了,卻斷了腰骨,下肢癱瘓了。為給爹治病,耗幹了我家的所有積蓄,賣了羊賣豬,賣了豬賣牛,值點錢的全賣掉了,不但沒有治好爹的病,還欠了一屁股的外債,直到現在爹還在床上躺著。這恐怕也是我找不到女人的主要條件,我們那裡的女人找人家首先就是要看家境怎麼樣。
“那也行,鋤完這塊地你也早些回去歇歇,福海在家會給你爹熬藥的,我趁天還早,到河邊把衣服洗洗。”娘說罷收拾一下我們的髒衣服,順著河邊的小路走了。望著孃的背影,我心裡一陣莫名其妙的衝動,一直到孃的背影消失在河邊的蘆葦叢裡。
爹病倒以後,我也一下子承擔起家裡的重擔。田裡地裡的活都得我去做,裡裡外外都得我來管。娘就是那時侯一下子蒼老了,頭髮開始花白,臉色也顯得蒼白了,整日裡愁眉不展。
回想著這些不著邊際的往事,不知不覺走到了河彎的蘆葦邊。我走進蘆葦叢中,放下鋤頭,脫下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背心和短褲,象小時侯洗澡那樣,手接了一把尿洗洗肚臍,便縱身跳進了河水裡。
河水很淺,清澈見底。我將身子浸沒在水裡,仰面朝天,任河水漂浮著我強健的身軀。我的體毛很重,特別是大腿和胸部,黑煳煳的,被河水一衝,全都緊貼在面板上,把兩腿間那根男性陽物襯托得格外突出。我放鬆身心,靜靜地躺在河水裡,默默的享受著大自然的寧靜。
突然,我浸在水裡的耳朵聽到附近有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