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手槍朝著這邊的方向瞄準。
演出快要結束了,恐怖分子一定會在這個時候或者是散場的時候襲擊目標的。毫無疑問,目標就是坐在他附近的幾個要員。說不定還是他的岳父大人呢!
大衛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裡。但他卻不能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訴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不要說霍婷婷了,就是霍司令他都不能說。要是讓恐怖分子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發現了,他一定會狗急跳牆的。那時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他的腦子裡快速地轉動著各種方案。現在他忽然想到了自己曾經意淫楊文文的事情來,雖然自己未曾證實那一次的意淫是否有什麼效果,但他決定要試一試。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大衛雙目微閉,全神貫注地聚起了身上所有的功力,然後向他身後的一個擔任警衛的女兵說道:“讓錢小玲立即過來!越快越好!”
看到大衛的神情那麼嚴肅,那個女兵不敢怠慢,立馬出去了。
錢小玲很快回到了她的座位上。
“現在我說話你只能聽著,不能抬頭看。等你出去的時候再作觀察。我發現在二樓的西窗上有一個人,手裡有槍。是短槍。你立即帶人上去,千萬不要驚動他,務必在他擊發之前讓他失去反抗能力。這邊有我!”
一句話讓錢小玲的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她沒有抬頭,只是翻了一下眼皮,但警覺的她已經發現了倚在視窗的那個黑影。
錢小玲出去了,大衛立即小聲招呼周圍的幾位擔任警戒的姑娘們站起來,做熱烈鼓掌的姿勢,而將幾位領導圍了起來。這樣,那個倚在視窗的恐怖分子就沒有了可乘之機,他是不會對著一個無名小卒冒險開槍的,大衛堅信這一點。
同時,大衛也聚集全身的功力向那視窗邊的人發去,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擾亂他的心緒,使他在短時間內不能擊發,為錢小玲等人贏得時機。
大衛顧不得抬頭,卻能感覺到那名男子開始有了反應,他漸漸收起了槍。一個槍手,當他對自己的槍法有所猶豫的時候,他一般是不會開槍的。
與此同時,錢小玲也帶了五名特警隊員暗暗地向那名歹徒靠近。
錢小玲等人是何等的高手,在國際大賽上都奪得了冠軍,對付一個歹徒還是有些把握的。但這畢竟是實戰,歹徒也不會束手就擒,說不定還會作殊死的反抗。這對任何一個反恐隊員來說都是致命的危險。
錢小玲小心翼翼地潛到了歹徒的身後,那歹徒正重新把槍伸到了視窗,準備作第二次瞄準。如果不是大衛的神功將其干擾了那幾分鐘的話,他早就擊發了,他重新鎮定了一下後,決定硬來。因為他的槍膛裡有著七十六顆子彈!他準備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將槍裡的子彈全部射出。
錢小玲雖然沒有看得清楚,但卻已經警覺地感覺到他做出了準備射擊的姿勢來了,她已經再也沒有時間猶豫了,她終於果敢地大喝一聲。那人突然轉過來身來,可他的槍口還沒有對準錢小玲的時候,錢小玲的手指已經扣動了板機。只聽“當”的一聲,歹徒手裡的槍便“叭”的掉到了地上。
樓上槍聲響起的一剎那,大衛跟幾個女兵一同將身體壓到了幾位大員的身上。禮堂裡頓時一片混亂。
有的人開始往外奔跑,有的人鑽到了椅子底下,特別是女人,一片尖叫。
而負責警戒的幾位隊員立即拔出了腰裡的手槍,抬起頭來,向四下裡警覺地觀察起來。這是她們的習慣。
為了不造成踐踏的後果,大衛果斷地站起來向場內的觀眾大聲吼道:“歹徒已經被擒——”他完全是出於對錢小玲的信任才這麼喊的,因為他在下邊一直細心地聽著樓上的動靜,錢小玲那一聲大喊,他聽得非常真切,他斷定,那一槍應該是她打的。
但場面一時難以平靜下來,大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