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嗎?」她指著柔然問道。
「哈哈……」柔然和祖爾都被她鬧得很不淑女的笑出聲來。
「丫說我什麼呢?罵我?」柔然看包括志揚都憋著笑,自己又幹著急聽不懂她說的什麼,不禁生氣的問道。
嘉嘉看出她有幾分火氣了,打圓場道:「沒,她問你是不是孩子的奶媽。」
「我暈……你怎麼認識這麼一個二百五。」柔然很不忿的說道。
「你不覺得她這性格跟你很像嗎?」「嘉嘉,你要死啊你……」柔然不依的跟嘉嘉鬧著。
「好了、好了,我來介紹下。」嘉嘉笑著告饒道。「李柔然,Grace。電影明星。這位是Michel,和祖爾一樣,也是巴黎著名的封面模特。」「呵呵,你好。」米歇爾微笑著伸出手來。
柔然輕輕跟她握了下手,就沒有再說話。米歇爾也沒有多和她客套,自己去找祖爾聊天去了。
志揚笑著說道:「親愛的,看見沒,我怎麼覺得有點同性相斥的味道哈……」嘉嘉眨眨眼,問道:「什麼同性相斥啊?」不過順著老公的眼神,看看柔然,又看看米歇爾,似有所悟的跟著點了點頭……同一時間,在臨海的家中。
「娜娜,好點沒?」段璧正在給躺在床上的女友擦跌打藥酒。
「嗯,熱熱的,能感覺到,似乎是有點作用。你看有些消腫了嗎?」娜娜有些擔心的問道,明天媽媽就來了,自己這個樣子讓她看見肯定要讓她心痛的,所以才忍著這她認為最難聞的氣味,讓段璧幫他擦藥油。
段璧看著娜娜皺眉忍著痛的樣子,心裡不由的也是一陣刺痛。「寶貝兒,真……都怪我。
對不起……」「別那麼自責了,要怨也該怨我笨笨的,一點警惕心都沒有。」娜娜苦笑著摸摸段璧的臉,替他擦去奪眶而出的淚水。「這麼大男子漢,還哭鼻子。」但是自己眼裡也有些溼潤了。
「呵呵,好不哭了,哥哥真的……寶貝兒。」段璧卻是很欣慰女孩兒的樂觀,可越是如此,他心裡越不是滋味,摟著娜娜低聲呢喃,眼淚卻如決堤般的落下。娜娜一邊忍著淚水,卻還要安慰他不要哭。才有了這幾分奇特的畫面,安慰傷者的在哭,被安慰的人也陪著哭。
哭夠了,也哭累了,兩個人又動情的緊緊擁吻在一起,那瘋狂的樣子,像要將兩人揉捏成為一個的樣子一般。「哥……現在沒那麼多禁制了,你要了我吧。」娜娜咬著下嘴唇,羞紅臉艱難的說道。
段璧僵了一下,笑著說道:「傻丫頭,又在犯傻了,我們還急這一時三刻嗎?你傷還沒好,總不能脖子上還套著石膏來‘愛愛’吧?」「你就不能順著我一次嗎?哼,不要算了,我還不想給呢。以後也別找我。」說著她拉過被子,把頭蒙了起來,不再和段璧說話。躲在被裡,娜娜就感覺陣陣氣惱,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都沒有動作,她有時候真不知道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人。
段璧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真的不想在這個時候勾起女友不好的回憶。
但是他偷偷的自問了一句,真的跟娜娜失神一點關係都沒有?自己一點都不介意?
他又氣餒了,他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內心的拷問,也沒辦法說服自己不去想那件事。
想想明天就要回來的若馨,他又不自禁的暗暗期待。他也只能暗自責罵自己,段璧,你真是個混蛋。
當晚,嘉嘉還是把兩個朋友帶回了家,雖然娜娜需要安靜一點的環境,但是祖爾和米歇爾初到貴地,也不好把她們扔到賓館裡去。所幸家裡地方夠大,也盡都安排的開。回到家,嘉嘉只是推說妹妹摔傷了心情不好,帶著她們上樓慰問了一下,娜娜推說自己有些睏乏,讓姐姐陪陪她。嘉嘉就讓志揚、段璧和柔然領著她們四處去玩去了。等他們都走了,嘉嘉看妹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