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其實傅揚已經醒了,他剛準備起床去找點吃的,就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
傅揚猜到是舒婉,倒頭又睡了下去。
舒婉肯定是來喊他起床的,他就不起,少說也要再睡個幾小時。
這時,房門被敲響,舒婉清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傅揚,該起床了。”
傅揚用被子矇住頭,切,誰答應誰是孫子。
傅揚沒回應,房門外也沒有了動靜。
甚至於,安靜的幾乎有些詭異。
透過這兩天和舒婉的相處,傅揚覺得,舒婉不至於就這麼善罷甘休。
他從被子裡探出頭環顧一圈。
窗戶封死了,房門用了千斤頂,別說是人了,只要他不開門,現在就是一隻鳥都飛不起來。
傅揚放心的躺回去,第一次在舒婉手裡取得上風,傅揚開心的哼起歌,“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
破字剛出口,便有一聲巨響,整個房間都被帶的有些顫動。
傅揚的第一反應是地震了,他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突然意識到有哪裡不對勁,他不是關燈了嗎?房間怎麼這麼亮。
傅揚抬起頭看向門口,然後和門外站著的舒婉來了個對視。
而那扇實木門,此時已經徹底的倒在地毯上。
傅揚額頭青筋跳了跳,極生氣的狀態裡,反而平靜下來,“誰把我的門撞開的。”
舒婉踏著那扇已經報廢的門走進來,淡定回應,“我踹開的。”
“......”
舒婉在家裡穿著簡單的家居長裙,真絲的面料如水霧一般柔滑,隨著她的走動,裙襬掃過舒婉纖細的小腿和盈盈一握的腳踝。
那腳踝細的,彷彿風吹過,都能帶走幾片雲意。
而地毯上躺著的房門,是實打實用金絲楠木做的,近乎5厘米厚的門。
傅揚簡直驚呆了,他以為舒婉已經很變態了,可每一次,舒婉都能再度重新整理她在他心中的變態程度。
傅揚此時就算有再大的火氣,在看到那扇可憐的木門之後也勉強壓了下去。
他認清了一個明顯的事實,他打不過舒婉。
傅揚深呼吸一口氣,“你到底要幹嘛?”
“起床,下去吃晚飯,十一點準時睡覺,明天早上七點我會叫你起床的。”
“.......”傅揚快氣瘋了,但面對舒婉的武力壓制,傅揚只能暫時忍下來,“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行。”
等到舒婉走出房間,傅揚直接下床走到房門邊仔細觀察了一下,果然在中間發現了一個凹下去的腳印。
“我到底造了什麼孽,攤上這麼個後媽啊。”
門外,舒婉還在等他,傅揚套了件衛衣,穿了條休閒的運動褲,這才不情不願的出了臥室,“走了。”
舒婉轉過頭來,目光在傅揚身上停頓片刻。
今天傅揚沒有穿那些奇裝異服,簡單的衣服將他本來就精緻的臉襯得越發好看,衛衣的剪裁更是將他這個年紀原本的少年氣給襯了出來。
舒婉真心的誇了一句,“你穿這個挺好看的。”
“.....”
雖然答應了舒婉要執行她的計劃,但並不代表他準備乖乖的做舒婉和傅司煜的小傀儡。
本來就對舒婉踹了他房門的事耿耿於懷,現在聽舒婉說喜歡看他穿衛衣,傅揚直接轉身回了房間。
等到他再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綴滿了金屬飾品的上衣和一條數不清有多少布丁的牛仔褲。
舒婉倒是很淡定,只要傅揚不像雜誌裡那些人一樣,只穿著幾根布條在她眼前晃,其他的她都能接受,“走吧。”
從舒婉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