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附著宅院的外面,還有一個很大的籬笆小院,裡面看得出還有一些圓欄之類的木建築,只不過現在籬笆早已被破壞一空,裡面空無一物,到處是血跡。
“我的牛啊……我的雞啊……”
姥姥難過得哭了起來,站在汽車前的她老淚縱橫,要不是米原津子和馨子扶住她,老人家早已癱軟的坐在地上。
在路上馨子就對我說了,那兩頭牛是姥姥養來平日喝牛奶的,照顧得很好,十隻雞則是剛買回來不到兩個月,正是成長的好時機,等到這半個月長大了,姥姥準備讓她吃了補補身子的。
我仔細的觀看著籬笆破壞的痕跡,它只被破壞了一面,而且範圍並不大,並不像是老虎這種兇惡的動物所破壞的程度。
地上有著很深的痕跡,痕跡雜亂且深陷,但是幾乎是一條直線,而且痕跡的末端是消失在小河邊,老虎好像不怎麼喜歡水吧?
馨子顯然比她媽媽會安慰人,米原津子說了半天的話都不頂用,美少女低頭說了幾句,姥姥就點點頭,抹乾了眼淚,止住了大哭。
“先生,讓您見笑了!”
等到我們坐進一樓的客廳,在米原津子去泡茶之際,姥姥仍舊是紅著眼眶。
我嘴角動了一下,就算是笑了:“姥姥,從醫學角度來說,人傷心的時候痛哭一場,還能增強體質,讓心情變好,如果非要憋著,反而會使得身體有損害。”
姥姥轉向了坐在她身旁的美少女:“馨子,這算不算你平日裡識的那些冷笑話?”
馨子強忍住笑:“姥姥,先生說的可不是笑話,他就是一本正經的人,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笑話。”
姥姥又是一點頭:“對,就是這樣的人,說起笑話來才好笑。”
我:“……”
充當一個冷漠的醫生,還真的不是人人能幹的,我自己都想笑了,卻還得忍著。
不一會兒,茶端了上來,還是上次馨子泡給我喝的那種,清香撲鼻,的確不是外面的大眾品種。
看著我和姥姥在喝茶,美少女沒有在旁邊陪著,而是跟著她媽媽一道,開始了對房間的清掃,看著她們麻利的勁兒,就知道平日裡是做慣了家務活。
姥姥的難過,還沒到晚上就消散開去,她甚至還跑到了旁邊的鄰居家裡,要了一隻雞和一隻鴨子,拿回來為我們做她拿手的料理。
日本人做的料理,大部分以生冷為主,更多的是煮、蒸、烤、燴,以不破壞原料的新鮮和本身營養為原則,所以姥姥做的料理,有白菜燴豬肉、馬鈴薯燒雞、海帶小蝦燉鴨子,當然還有烤鰻魚和烤紅薯,滿滿的擺了一桌。
就我們四個人,圍在並不太大的桌子前,看著豐盛的菜餚,我是有種“在家裡吃果然比在外面要好得多”的感覺。
姥姥甚至還拿出了一瓶很大的清酒,據說是村子裡的一位大叔釀製的,連東京帝國飯店的懷石料理都選用他的酒,可見名氣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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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位大叔很有意思,賣給家鄉的人們,就是成本價而已,賣給外面的人就得一百毫升一萬日元,喜歡買就買,不喜歡就請離開……這樣做的結果,只是造成了他一天到晚忙個不停,做的酒根本就不夠賣,但那位大叔還是第一優先滿足自己的鄉親們。
“來,我們今晚多喝一點,今天姥姥我很高興啊。”
姥姥拿出幾個大杯子,邊倒酒邊道,“先生您是我們家的恩人,又很給我老婆子面子,來我們家做客,也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就是一些粗茶淡飯,您可一定不能客氣啊!”
“治療病人是我的職責,不用多謝我。”
我平和的道,“多謝姥姥的款待了。”
“先生,您就是太客氣了,要是別的醫生,肯不肯醫治我們馨子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