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想好之後又看了眼銀刀,陳三姑娘就要出嫁了我,銀刀怎麼說也是個男子,這不太方便,所以,還是她自己去算了。
蘇玉對銀刀說道:“我要出去打聽一下那小妾的事。”
銀刀思索片刻,說道:“蘇望說他在常家做工的時候沒有聽過陳府中年紀較小的小妾,那位姓花的說小妾是她的侄女,我猜想,蘇望既然說沒有的話,那肯定是他離開常府之後的事,若是這段時間納的妾,這又說不通,因為陳府老夫人病著,左右不過這幾個月的事了,若是納妾,怕是對陳老爺的名聲不好,所以,我想著,人肯定是有這麼一個人,不過未必是妾,說不定是外室。”
外室?
蘇玉覺得銀刀說得很有道理,若那個所謂的小妾只是外室,那陳三姑娘肯定是不知道這事的。
不是妾,只是外室?
外室的話還不管妾管用吧!不,不,這個外室是最近置的,能讓陳老爺在自個老孃病重的時候還將那外室養起來,看來陳老爺對那外室頗為上心,現在恐怕正是膩歪的時候。
蘇玉心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等等。
陳老爺偷偷養了外室,那家中夫人肯定是不知道的,若是陳老爺真的敢插手這事,她大可以將這事捅出去,到時候正室夫人自然有的是手段收拾這位外室,而陳老爺,那時他由正房夫人壓著,想必不敢再亂來。
這事最大的黑點就是陳老夫人還病著,這陳老爺不在老孃的病床前守著,還金屋藏嬌。
蘇玉覺得手裡有了陳老爺的把柄,於是便稍稍的放了心。
最後,蘇玉拍板道:“現在我們就休息會,等晚上再去夜市問問。”
銀刀自是同意。
——
蘇望被王捕快跟肖捕快帶到了衙門的牢房裡,正是花大娘住的那間,蘇望過來主要是說出實話,張捕頭跟李牢頭也過來了,還叫了府裡的師爺,將事情記下,到時候由兩人畫押。
張捕頭面色依舊冷酷,只見他對蘇望說道:“將那日發生的事細細的說,一個也不許漏。”
蘇望恭了恭手,說道:“小人知道,小人保證所說的話句句屬實。”
那李牢頭叫人擺了張小桌,師爺將紙鋪在小桌上,拿著筆蘸了蘸墨,這才抬頭說道:“說吧。”
蘇望這才開口,將與這花大娘如何相遇,如何發生矛盾,後來花大娘說她的靠山是陳府等事也一一說明,張捕頭跟李牢頭等人對視一眼,心中瞭然,這後生說的才是真話。
蘇望說完,那師爺也寫完了。
那花大娘也在一邊聽著,蘇望每每說一句,她便想插嘴反駁,可是她的嘴被人堵著,根本就說不出話來,等蘇望蘇完,那捕快才將堵住她嘴的破布扯了出來,丟到一邊。
花大娘嘴裡的布剛被扯出來,她就哭道:“大人,冤枉啊,這小子的話是編的,他在害我!”
蘇望不動聲色的說道:“若是不信,可以叫劉大哥過來對峙,劉大哥就是平日跟我買青果汁的熟話,那日他正好在。”
蘇望說完又看向花大娘:“你敢叫劉大哥來對峙嗎,若他指出你說的是假話,那這案子也不用審了,直接將你關起來便可。你說呢?”
花大娘眼神閃爍,不敢與蘇望對視,她吭吭哧哧了半天,卻是不敢再說話了。
她心裡暗暗埋怨花蕊,那死蹄子到底在做什麼,竟不來救她。
張捕頭與李牢頭見狀,更加確信這婦人是個滿嘴胡說的,瞧,之前沒見到人時她就胡吹,現在見了人,連反駁都不敢。
師爺又將花大娘叫了過去,說道:“看來常府的紅汁是你賣的東西,過來畫押。”
花大娘把手背到了身後,卻是不肯,她含淚道:“這事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