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撲哧一聲笑:「行吧,得意了不是?不過這得加緊弄了,萬一陶鞅那邊早一步弄出來,你就被動了。」
「咱們老師和陶鞅大師到底是什麼情況?」我早就想問了但是陶然大師把嘴閉上,我也不能大逆不道去逼問老師不是?我對老師這種角色還是殘留著對我師父的畏懼,雖然隨著記憶的歸回漸漸變淡,但老師畢竟還是老師,我只能在學姐這兒旁敲側擊。
「市面上有一個三級符陣叫做靈隱符,就是可以收斂自己身上的靈能波動的符陣,非常方便。這個符陣是陶鞅發明的。」
「但靈隱符面試的同一時間,市面上也出現了一個二級符陣,叫做藏匿符,和靈隱符功能完全相同,只是持續時間不夠,這是老師的作品。」
「直到現在,藏匿符和靈隱符到底誰抄誰的事兒都沒扯明白。當時上了法院,判決師父勝訴,因為我們提供了自主開發的證據。當時我也在,我們幾個完全沒出門,沒日沒夜地搞這個,要是陶然大師抄襲,我們一看就知道,何況這是共同成果,我們不可能集體抄襲一個東西,何況符陣開發週期那麼長,我們要等靈隱符開發之後拿來抄,有十個肝連復盤都來不及。」
我皺起眉頭:「但老師說自己的天分不如陶鞅大師。」
「門派也是這麼認為,因為陶鞅的符陣是三級符,而我們當時不具備獨立開發三級符陣的能力。門派認為高階符陣才是符陣學的未來,所以最後雖然老師勝訴,踢走了那個來打探訊息的學生,但門派最後還是撤下了市場上的藏匿符,導致被媒體說我們做賊心虛司法不公,說我們抄了靈隱符。」
「之後跟隨老師的學生裡面也有幾個被說得多了,也以為是老師抄襲,撲到老師面前說她抄——然後她就把我們都攆走了。」
「然後老師對門派心灰意冷,就開始和修真學院合作了,因為學院很贊成她那種對低端符陣的紮實研究,然後老師也非常會教學生……」
怎麼會這樣?我擰上水龍頭:「那混在咱們之間的陶鞅的人是誰?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他當時就是陶鞅的人,被老師趕走了……我們都記得他,坐的時候你看我們離誰最遠,誰就是。」
「可是他就這麼來了,也不怕我罵他?而且剛剛老師不是看見他,為什麼不趕他走?」
「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你少和他說話,別透露情報給他,如果不是符陣師打架弱,我就把他打死了。」
學姐給我遞手絹擦手,我深思片刻:「謝謝學姐,我會好好想想的。」
我記得那個學長,矮矮胖胖的,挺和氣的一張臉,感覺瘦下來會帥得驚人,手指雖然肥壯但是手速飛快,極其靈活,他搓過的那個魔方的數值顯示他的手速在200左右。
而我現在的手速雖然提升飛快,但也只有70-90之間。
我是不是應該直接把他踢出專案組?
不,陶然大師都沒說什麼。
「章蘊你在嗎?你能不能聯絡到陶鞅大師那個專案組,就說陶然大師派我去他那裡友好交流,也歡迎他派使者過來觀察我的專案。」
「我去詢問哥哥。苦厄道友,第一代啟用器製作完成,如果方便,請你攜帶部分符陣到煉器系第二地字號實驗場來觀察測試。」
「走吧學姐,我們第一代機器成了,來參觀一下。」
「我不去,你的警惕性太差了,萬一我就是陶鞅的人呢?」
「沒事的學姐,我歡迎他們來看我的專案。一個人能夠抄另一個人的,也能夠抄一群人的,但是,你會去抄一個你覺得不如自己的東西麼?」
根本問題就是,陶鞅根本瞧不上我們這種平民土專案,看看他的專案就知道了,那麼恢弘,那麼偉大,如果成功,註定載入史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