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點吧!你太瘦了。”
和閻悍問有股莫名的氣氛,令她侷促不安,想起身走進浴室。
他深沉的眼眸跟隨著她,她所表現的困窘反而讓他更想逼近她。也許是天生的劣根性,他像在玩弄著即將到口的獵物逗弄著她。
“我打算來個晨浴,跟我一起洗吧。”他拉住她即將離開的手臂,在她耳邊低喃。她瞪大眼看他。她實在應該氣憤地拒絕他這過分的要求!可她離他這麼近,全身籠罩著他所散發出強勢的氛圍,一瞬間,她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醉了。
順著他大手一撈。直接被他摟在懷中,他的臉蹭著她的,微刺的胡碴惹得她渾身輕顫,一雙手羞澀的擋在他胸前,一面享受著他的溫柔卻又悄悄拒絕他的熱情。
他一隻大手不安分的悄悄鑽進她的睡衣中。隨著她時而紅著臉拒絕,小嘴卻又發出享受的嚶嚀聲,令他更想要她。他的慾望鼓漲著,聽她也清楚知道。
全身像是著了魔,她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眼前這個男人讓她全身酥軟,無可自拔的靠在他身上,他的氣味、他的體溫、他溫熱的嘴唇。全都讓她顫抖不已,下腹有股暖流逐漸擴散開來,到達四肢。
他抱著她,就這樣看著,與她眼神交會的時刻,他覺得時間為了他們停止;上天之所以有了陽光,是為了要讓他在白天能看清楚她的容貌;賜給他一雙手,是要來撫摸她。
他的手觸控著她的臉,讚歎,“你好美!”
順著他的眼神,祝曉韜意外地不再感到害羞,她握著他另一隻手。
“哪裡?”
“這裡、還有這裡。”他的手撫過她柔軟的黑髮,順著她修長的眉毛。點過她翹挺的鼻樑,再撫著她紅嫩的臉頰,“你全身上下都好美。”
撫觸已無法滿足他,他吻著她的鎖骨,向下,來到她的酥胸……
他的熱氣吹著她敏感的面板。她忍不住抱住他的頭,口中發出輕嚶。
“曉韜,叫我的名字。”
“悍……”
他汲取著她的芳香。像是要將這三十年來生命中所欠缺,一次填滿。
突然一通惱人的電話不識相的響起,沉醉在兩人世界的他們快速分開。
祝曉韜用一種難以置信的心情,回想剛剛自己居然曖昧的叫他的名字,他是她的誰啊?她居然還抱著他的頭,用那麼銷魂的聲音叫他。
閻悍對這電話干擾皺了眉頭。他明明交代除了重大事件,才能打這裡的電話找他,星期日一太早就響是怎麼一回事?最好是真有急事。
他轉身接起電話,看了她一眼,走出房間講電話。
“悍——人家好想你喔……你現在在幹麼?”
電話那頭傳來一名女子巧笑的聲音,讓閻悍在瞬間體悟到現實的殘酷面。
他一瞄手上的表,早上七點。歐亞大陸的那一頭現在應該是凌晨左右。“你又在幹麼?”
“我在英國啊!在Jason的家裡面開Party啊。他說要跟我去奧萬大旅行,就我們兩個喔!他秋天要帶我去賞楓,哈哈……我說我要問我未婚夫答不答應。”
電話那頭傳來許多嬉鬧聲,有男有女,像是一群人,盧安毓雖然打電話給他,卻又時常與身邊的人嬉鬧著。
“你好好去玩吧。”
“我就說他會答應吧!耶……悍……人家最愛你了,親一下。就先
這樣嘍!SeeYou。“
掛上電話後,他忍不住嘆口氣。他和盧安毓的婚事雖然早就定下,他兩人也都沒有意見,反正只是為了家族企業的擴張。但他現在卻第一次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奈。
如果只有重大的事情才能打來這裡找他是個規則,那麼盧安毓是個例外;未婚妻怎麼會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