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在這個監獄裡除了自己之外,就沒有一個正常點的人嗎?難道就因為身邊全都是男人,便可以這麼肆無忌憚地和男人j□j了嗎?那最起碼也得對方願意才行吧!像這樣強迫一個和自己一樣的男人發生關係,又有什麼意思呢?
朱雀越想越氣!他秉著一種如果管不了獄警,那就好好管管的囚犯的想法,二話不說就從腰間抽出了警棍,然後對著其中一個男人的背猛地一揮,當即便把那人給打翻在地。
“噢!該死!”光頭回頭看了一眼,見一個獄警一臉鐵青地站在自己身後,並且已經開始打人了!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從魯魯修的身上爬起來。但他和他的同伴看著朱雀的眼神還是很不滿的,朱雀甚至能從他們的身上感覺到憤怒的殺氣。其實這也不是不能理解,大部分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而且他們眼看著就要得手了,就只差臨門一腳了,結果卻突然跳出個陳咬金讓他們停下來,這的確是挺讓人難受的。
但這又能怎麼樣呢?
他們本來就違反了規定,再加上朱雀是獄警,如果他們敢對他動手的話,那就是罪加一等,不死也得關禁閉!
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關禁閉一項非常可怕的懲罰措施。
天堂島監獄的禁閉室條件極其惡劣,整個就一豎井的模樣,長寬一米左右,連張床都沒有。犯人在裡面除了站著就只能抱著膝蓋坐在地板上,三面都是密不透風的石牆,唯一能夠供人進出的鐵門上開了一道小口子,還只能從外面開啟,那是用來送飯的,獄警每天端著盤土豆泥給塞進來,第二天送飯的時候再順便把前一天的餐盤給收走。
禁閉室裡是有燈的,但它高高的懸在天花板上,犯人根本夠不到,也只有在用餐的時候,獄警才會在外面把燈給開啟,讓裡面的犯人見點光,開的時間也不長,就半個小時,其它的時候被關在裡頭的犯人都只能身處於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當中。那裡不但黑,還很安靜,非但沒人跟他說話,他連想要聽點聲都聽不到,人呆在裡面不出三天就得抓狂!關上一個星期的就變得痴痴呆呆了,得花好長時間才能恢復正常,有些關得久的說不定還得瘋!
所以在仔細地衡量了得失之後,光頭決定讓步。他朝著朱雀笑了笑道:“沒幹什麼,我們就是跟他鬧著玩而已。”
“對對,我們只是在跟他開玩笑!”
光頭一行人對著朱雀打了個哈哈,然後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快速地從浴室裡溜了出去。
朱雀也沒有阻攔他們,他來天堂島的時間雖然短,但也明白在監獄裡有些犯人也是有些勢力的,也就是所謂的獄霸。他們和獄警之間達成了一種非常微妙的平衡,只要他們不是鬧得太過分,獄警多半也會對他們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以免鬧出什麼更大的亂子來。
“嘿,你沒事吧?需要去醫務室看一下嗎?”等光頭走遠之後,朱雀把目光重新移回到了那名膚色白皙的男子身上,他想要去把對方給扶起來,但手指才剛碰到對方的手臂,就立刻被對方給一把揮開了:“不用!我沒有受傷,不用看醫生。”
魯魯修慢騰騰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除了頭被撞得有點疼之外,他的確哪兒都沒有受傷,也因為獄警的及時出現,讓他在最後關頭免於被人j□j,但這並不能讓魯魯修的心情感覺稍微好點。他沒有覺得慶幸,反而更加憤恨起了那個把他扔到天堂島的第二皇子。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的話,自己又怎麼會來到這裡?又怎麼可能遭受這樣的侮辱!雖然對方最後並沒有得逞,但他還是覺得自己遭到了侮辱!他是個男人啊,為什麼要被另一群男人壓在地上,還點被當成女人用了!這幫混蛋……他哪裡像女人了!
魯魯修不由自主地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這次是因為獄警的關係讓他逃過了一劫,那麼以